岑父挽著她的手從外面進來,軻一鳴站在臺前,忍不住朝她迎過去。
伴郎伴娘面對面站在臺子的兩側,秦薔的視線落在岑時楊和她父親身上,徐屏安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秦薔在想什么呢,她在想小時候的自己很可笑。
她并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將來若是結婚會是什么一種場景,夢幻的白紗,挽著父親走向丈夫,這些都是曾經她所設想過的。
但她現在并不需要那些了,曾經渴望到極致甚至讓她覺得痛苦不堪的父愛和母愛,因為久久得不到,或者說得到的并不純粹,也就漸漸的釋懷了。
她本就是這樣一個人啊,不純粹的東西不想要,太久得不到的東西也會不想要。
家里那兩位應該已經知道了她和徐屏安領證的事情,畢竟秦朗回去幫她遷戶口的事情也并沒隱瞞什么。
現在這種互不干擾的狀態對于秦薔來說剛剛好。
臺上司儀活躍完氣氛,岑父把岑時楊交給軻一鳴之后下去,岑時楊堂姐的一對龍鳳胎小花童拎著花籃走上來,看的即將要當爹的宋冬涼兩眼發直。
底下的燕竹翻了個白眼,但也忍不住使勁地盯著兩個小家伙看,是真的可愛。
從花籃里拿出戒指,兩位新人互換戒指,然后親吻彼此,迎來經久不息的掌聲,隨后是丟手捧花。
伴郎伴娘們站在后面,宋冬涼看上去對手捧花勢在必得,林昶熙壓根不在意,徐屏安面上看起來也是漫不經心的。
手捧花丟過來的時候,眼看著宋冬涼要接到了,結果旁邊橫生一只手臂,直接截了過去。
宋冬涼“”
他扭頭看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搶他的捧花,結果一回頭就瞧見徐屏安手里拿著捧花正遞給秦薔。
“你們兩個證都領了還搶這玩意有意思”
“你孩子都有了不也在搶”
“我證還沒領”
徐屏安淡淡道“我婚禮還沒辦。”
“”
秦薔連忙伸手拉了拉徐屏安,小聲跟他咬耳朵,“這人身體狀況不太好,你別氣他,回頭氣到了我師姐估計要揍人。”
徐屏安哦一聲,然后回過頭去就跟宋冬涼輕描淡寫道“我辦婚禮的時候捧花給你。”
宋冬涼“”老子他媽的稀罕這玩意
等他辦婚禮的時候估計燕竹娃都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