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在地上趴著,蜷縮在兩人旁邊,徐屏安看出她心里焦灼,任由她安安靜靜的坐著一聲不吭。
夜風有些涼,她身上只穿了一個很單薄的雪紡上衣,連個外套都沒穿,徐屏安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她蓋在身上。
秦薔抬頭,忽然抓過他的手咬了口他的指尖,然后聲音悶悶道“你說,那人能不能把何子陽關于那里的記憶給消除”
“應該是能的。”
“你怎么知道”
徐屏安眼尾微微上揚,“查了點資料,有過這樣的例子,但這需要催眠技術非常的精湛才行。”
“那你說你的記憶有沒有可能通過催眠找回來”
她只是隨口一說,說完就低下頭笑了聲,“還是算了,何子陽這是迫不得已,但你就算了,反正記憶恢復不恢復都還是你。”
可她這隨口一說的話很明顯徐屏安上了心,眼眸閃了閃,隨后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聽我們以前的事情。”徐屏安微微抿唇,捏了捏她的耳垂,對她稍稍有些意見,“是真的發生過的事情,不是你胡編亂造的那些。”
秦薔撲哧笑出來,戲謔的看著他,“我什么時候胡編亂造了”
他呵一聲,捏著她耳垂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你自己清楚。”
秦薔是打了耳洞的,她愛美,加上以前高中的時候那些人都以一耳朵的耳釘為美,所以她有一只耳朵上面打了好幾個耳洞,但因為長期不戴,都已經長在一起了,只剩下耳垂上那一個淺淺的耳洞。
耳朵是秦薔的敏感點,被他捏的癢癢的,偏頭躲了躲,“別鬧,我給你講。”
她沒再胡編亂造的刻意去逗他,從兩人的初次相遇講起。
但她稍微斟酌了片刻,不知道兩人的初遇要從哪里算起,是y省莊園里,還是后來那個穿著白大褂如清風甘霖一般的徐醫生呢
斟酌片刻,她用了這樣一句話來形容,“我覺得我們兩個是注定要相遇的。”
四年前也好,四年后也好,反正是相遇了的。
秦薔從初遇開始講起,說起她那時候追徐屏安的時候極厚的臉皮和十八般武藝,就連自己都覺得分外的好笑。
說著說著她睨了他一眼,“說實話,我總覺得自己有點吃虧,我那時候總覺得你就是長相和身材比較和我胃口,等把你追到了手,回頭膩了就把你甩了,誰知道你丫的甩不掉了。”
徐屏安對她這想法分外的唾棄,“首先你這想法就是非常不幸的,很渣,比林昶熙還渣。”
“你怎么知道林昶熙渣的”秦薔瞇瞇眼睛,“林昶熙把你單獨約出去了他想帶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