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謝譽簽了之后,羅伊瑧開始處理起謝譽的那些視頻了,謝譽如今站的位置太高了,一旦跌下去,會直接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那些人正是拿著這一點來威脅謝譽。
她仔細地辨認了視頻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然后一個個的處理,用錢也好,用羅家的勢也好,總之,沒人敢再打謝譽的主意,她一點點的把謝譽從污泥當中拉出來,替他清理傷口,擦拭血跡,洗的干干凈凈的,只是,悲哀的是,當年那個骨子里帶著自信和驕傲,讓人看一眼就足以淪陷的少年,再也恢復不到當初的樣子了。
但是沒關系,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不是嗎,她有足夠的信心讓他能夠去直面那些事情,那些不堪,直面之后,就是徹徹底底的釋懷。
反正,她一直都在。
謝譽還在忙碌,羅伊瑧的視線柔和的落在他身上,回過頭來,她給秦薔介紹了一些這里的景點玩處,讓兩人出去逛一逛,她還特地叮囑了秦薔少吃點外面的東西,晚上的時候她跟謝譽在家里請兩人吃飯。
距離羅伊瑧咖啡館不遠的地方,據她說是有個月老廟的,月老廟不遠處,是一條夜市,熙熙攘攘的賣什么的都有,但要到下午五六點,夜市才會熱鬧起來,現在基本上沒什么人。
兩人先去了月老廟,這地方極其的好辯認,隔得老遠,秦薔就看到了外面門頭上和一顆很粗的樹上面掛著的紅繩和許愿牌。
紅色的絲帶隨著風飄著,這樹很高,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把這些東西掛到上面的樹枝上的,下面的樹干掛滿了就算了,上面的樹枝竟也都掛滿了。
再往里走,月老廟的整面墻上綠色的爬山虎和紅色的許愿牌以及紅色的絲帶纏繞在一起,一眼望去這里幾乎完全被紅色包圍了。
兩人走進去,里面的人不算很多,幾對小情侶已經寫好了愿望掛在了墻上。
徐屏安拉著秦薔的手,“你想要寫一個嗎”
“你想寫”
他聲音很輕,“其實我并不信這些,但還是想要寫一個。”
就好像他從前只覺得人的愿望都要靠自己來實現,所以活了這么多年沒怎么許過愿,但是今年生日的時候,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卻還是許了個愿,沒敢許太多,也沒敢許太長,很短的一個愿望,希望她平平安安,萬事順意。
秦薔彎著眼睛拉著他的手臂湊近他的耳朵,“我跟你想的一樣。”
雖然不信,但是個寄托。
兩人進到里面,秦薔拿了個許愿牌,有人遞過來一支筆,她在上面寫了自己跟徐屏安的名字,還很俗的在中間畫了顆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