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分開來到薩克幫的生死擂臺。
雖然是一個生死擂臺,但更像一個賭坊。
用人命做賭注的賭坊。
“普索連贏九場了,今天是最后一場,他太狠了。”
“可不是,他根本就不怕死。”
站上生死擂臺,他就化身成修羅,那股殺氣戾氣直接壓住對手。
戰敗的那九個人都被他徒手捶成肉泥,讓他們這些常年混在生死擂臺的人看的都頭皮發麻。
這些人的談話直接鉆入云悅的耳朵。
站在生死臺上,若是怕死那死的就是自己。
她的眸光四處打量著這個生死擂臺,她化了妝,臉上多了兩道疤,看起來非常的兇,腰間掛了兩把手槍,看著就非常的不好惹。
她站了一會直接去了報名。
對手都是隨即分配的,也沒有人暗箱操作,對手是強是弱都是自己的運氣。
她拿到牌子之后直接在選手區等候。
“嘁,沒想到居然有娘們報名,這么細的腰一扭就斷了吧。”
一個大漢看到云悅忍不住調侃,一雙手摩擦著想要去摸她。
在非歐,女性就是男人的玩物,他們根本就不會將女性放在眼里。
輸在生死擂臺上的女性就算是死都會被**,更別說活著了。
漸漸的也就沒有女的敢挑戰生死擂臺,云悅是近兩年第一個。
云悅抬頭,臉上丑陋的疤痕讓他們一愣,心中生出一種恐懼感。
意識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娘們嚇到,心中惱怒。
“長是長的丑點,不過是個女的就行,桀桀桀~”
他們名目張大的打量著云悅,露出無恥的笑容。
云悅勾唇,眼底的笑意沒什么溫度,直接站起來,路過他身邊,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傻B”
男人是外國人,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哈哈哈大笑著。
云悅嗤笑一聲,找了個合適的觀看位置站著。
莫凡拉了拉蕭雨,下顎微抬。
蕭雨看了過去,那是押注的地方。
“反正來都來了,賺點外快。”莫凡唇角上揚,這些錢都不干凈,那就經她的手洗干凈。
“你想壓云小姐?”蕭雨也覺得有道理。
“可以小壓,不然會被懷疑的。”莫凡看了一眼莊臺上的的名字。
只有老大的名字下面沒人壓錢,很明顯所有人對她都不抱有希望。
她直接壓了一萬塊錢,跟這些人比十分之一都不到,但是老大贏了將翻百倍千倍。
“是那個女人。”
昨天被莫凡打了一頓的五個大漢站在二樓看著莫凡壓了一個叫孔彩的女人。
不用想也知道這個女人和她肯定是一伙的,她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贏幾場確實不太難。
很顯然她也是來賺錢來的。
“跟著她買。”
買小點輸了也不肉疼,但要是贏了那就會翻百倍千倍,想想他們就激動不已。
如果那個女的真的有本事連贏十場,那他們就把把壓她,只要有了錢誰還混在這種鬼地方過槍口舔血的日子。
第一場擂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