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瓊聽完她的話茶杯中的茶水抖了出來,抽了一張紙巾優雅的擦干凈嘴角,抖了抖身上的茶水。
“既如此就別辜負了人家小姑娘,只管放手去做就是,蕭家那群人不用管。”姜瓊說完起身往外面走去,聲音溫雅,“我去看看你父親。”
蕭塵掃向墻上的古鐘“都是十點了,明天早上不行?”
“兒大不中留,還不許我找個人訴說一下啊。”姜瓊踩著高跟鞋往外走。
蕭風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外套拿上,我讓蕭風送你過去。”
姜瓊翹著嘴角,“還算你有點孝心。”
“今天晚上我就不回來了,你的扳指該給個說辭,別到時候被他們發現了。”
蕭塵低頭,眸底不屑,帶著涼涼的寒意,一個扳指而已,不知道困擾了多少蕭家家主,當年她母親就是這樣,他不會像他父親那般沒用,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了。
他走進廚房,打開冰箱,一瓶冰水灌下去,將心中的燥意壓下去,這才上樓。
半個小時后他從浴室出來,濕漉漉的頭發滴著水,順著他面部的弧線滴在地上,浴袍的領口開的很深,露出迷人的胸膛。
修長的手指拿起手機看到未接通來電,他打了過去。
“塵爺,北洋那邊有動靜。”
“那邊有翟權在不是一直風平浪靜。”蕭塵隨意的拿著毛巾在頭上擦了兩下便坐在沙發上,打開暖氣。
“下星期三在北洋海上有一場拍賣會,翟少會過去,也不知道是誰買了無心這個殺手取翟少的人頭。”
“無心?”蕭塵鼻腔發出一聲似有似無的聲音,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低垂著眉眼,矜冷貴傲的劍眉上挑,“怎么不選是彼岸花?”
彼岸花可是殺手界第一殺手,比起無心,彼岸花不是更厲害。
蕭雷:“……翟少花10個億請彼岸花保護他。”
蕭塵挑眉,一滴水珠滴在他眉毛上順著深邃的眼廓流了下來,“彼岸花答應了?”
“沒答應……后來翟少又加了5億……”蕭雷都覺得翟少是錢多的沒地方花,15個億說給就給了。
“看來他在海上撈了不少錢。”蕭塵看著桌子上的圍棋,夾著一顆黑子在手中把玩著。
“盆滿缽滿。”蕭雷羨慕,他拿著塵爺這點工資什么時候才能買房娶媳婦啊。
“既然他請了人保護他,那我們的人就不要插手了,給我買三張那艘輪船的船票,聽說有一場拍賣會,是北洋深海打撈上來的珍珠?”
蕭雷有些錯愕,塵爺什么時候對這種女孩子家的玩意感興趣了?
難道是送給主母的?
“是,這次還打撈上來不少寶藏,不少人都盯著。”蕭雷有看過翟少給發的圖片,那些寶藏文物被海水泡了那么久居然一點都沒有損壞。
邪門的很。
正是因為如此,很多收藏行家都注意到了這場拍賣會,船票已經炒到10萬一張,且得驗資產才有資格購買。
只資產過億的人才有資格購買,身邊最多只能帶四個保鏢上船。
“買票就是了。”蕭塵掛了電話,漆黑深邃的眼眸猶如手中的黑子。
啪嗒-
手中的黑子落下。
英俊深邃的五官輪廓在頭頂燈色的折射下,愈顯得棱角分明貴氣逼人,劍眉張揚。
那雙幽深的黑眸饒有興致的盯著桌子上的棋盤。
誘敵深入。
結局已經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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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