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噙著一抹毫無暖意嗜血的笑容。
是了。
他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什么時候需要向他們交代了。
他們被這句話嚇的有些恍惚,或者說嚇傻了,空氣都跟著凝滯了起來。
這樣的他就如四年前那樣,冷血無情,殺伐野性。
“蕭塵!你太自負了!”蕭敬平瞇著一雙細小的眼眸,暗藏殺意和貪婪。
“我一向有這個資本。”他半闔的眼眸抬了起來,睥睨萬物。
“沒有玉扳指他們照樣忌憚我,沒有紀家的婚約我依舊能讓蕭家屹立不動,這兩樣東西都是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她卻是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存在。”
聲音低沉又裹著寒霜,一字一字鉆進他們的耳膜,刺的他們耳膜發疼,同時心中又無比震撼。
他輕狂桀驁,殺伐野性,這也絕對不是空話,他是真的有這個本事。
蕭敬平一噎,臉色陰沉的可怕,正當他要再次發難的時候,卻聽見讓他如臨冰窖的聲音,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僵凍起來。
“二叔,你千不該萬不該動她,你這樣會讓我很難做人,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呢,嗯?”
他輕飄飄的聲音蘊藏著濃濃的殺意,整個大廳的人心都跟著顫了顫,不明所以剛剛還在好好說話,突然殺意乍現。
他們一個個都閉緊嘴巴,唯恐殃及自身。
看情況是二爺惹到他了,動了不該動的人,才讓他如此。
說他薄涼無情,四年前他父親出世從國外回來,硬是憑借一己之力鬧翻了整個京城,也正是那個時候開始,他威名遠揚,整個京城無人敢惹。
蕭敬平心中大駭,細小的眼睛微瞇,他知道了?
那又如何,他可是他的二叔,難道會因為一個女人殺了自己?
他心中嗤笑一聲,暗罵他不知好歹,不管是紀家大小姐還是京城的女人那都是任他挑選,卻愛上一個鄉下女人,和他爹一樣愚蠢。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打死他不承認,他能拿自己怎么辦?那女人應該死了吧,他給蕭家除了個禍害,他應該感激他。
他指腹細細摩挲,發出細微的聲響,整個大廳沉寂的不像話,一個個不敢往主坐上看,都低頭盯著鞋看。
“這話你留給警察說去吧。”
警察?
什么警察?
他們心中疑惑不解,門外的管家卻急匆匆小跑著進來,氣喘吁吁的喊著。
“不、不好了,外面來了好些特警,說是要抓人。”
“什么!”
“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來蕭家抓人。”蕭凡威站起來,臉上帶著怒意。
議事廳的人聞聲色變,還從來沒有警察敢來蕭家抓人。
再聯想剛剛蕭塵說的話,不難猜到是他將警察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