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山怒火正盛,一杯茶下去也沒見火氣下去多少,看著他問:“他人呢,叫他出來,你去把戒尺拿出來,我今日非得打的他掉血掉皮,不然無法無天了。”
江河州蚊子大的聲音引得江文山蹙眉。
“大聲點,你蚊子啊。”
江河州心中掙扎了一番,兒子對不起了,要是再不供出你爸今日就得拿他開刀了。
“他、他今日一大早出去了。”他心虛的低垂著頭。
頭頂的目光如芒在背,背后滲出一層層冷汗。
這時江母走了進來,感覺到家中氣氛壓抑,她心頭一跳的走過去,有些小心翼翼的問,“爸,出什么事了?”
她看向江河州,后者低著頭怕的不行。
江文山臉色緩了緩,“樂琴啊,這事和你沒關系,江祁呢?”
宋樂琴臉色一僵,“爸,你找他干啥,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去哪了?”江文山對宋樂琴還是比較和氣的。
宋樂琴心虛的說:“去實驗室上班了。”
怪不得爸走后,他一大早就收拾行李走了,原來是惹爸生氣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戒尺都拿出來了。
江文山:“……這個兔崽子,他有種就別回來!”
江河州:“爸,他要是不回來江家就斷后了。”
江文山眼睛一瞪,“那你們就生二胎,三胎!”
他還跟自己杠上了是吧。
父子兩是存心想氣死他!
宋樂琴掐了掐江河州,瞪了他一眼,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懟爸,也不怕戒尺打到他身上。
宋樂琴訕笑道:“爸你可真會開玩笑,二胎三胎你還是別指望了,我看可以讓江祁給你生個曾孫子。”
她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就算想生也生不了了啊。
江文山聞言臉色緩了緩,“這主意不錯,你去安排,給他介紹對象,有了曾孫子回頭我就把他打死。”
“……”
江河州:“我看爸新收的徒弟就不錯,她要是和江祁在一起親上加親。”
宋樂琴:“……”
他是有多死心眼才看不清楚當日的局勢。
沒看清楚爸的那個徒弟是蕭塵的女人?
別說爸不同意了,蕭塵第一個就不同意。
她還沒那個膽敢打蕭塵女人的主意。
江文山實在是忍不住了,拿著戒尺就往他背上揮過去,瞪著眼睛,“他配?!”
就江祁那樣的配得上他徒弟?
“?!”江河州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板子,瞬間哭喪著個臉,他今天到底和什么犯沖,兒子的鍋他這個當爹的來背。
不過一板子一千萬也值了。
“爸,你消消氣,小心氣壞了身子,我剛打聽到有一幅古畫要拍賣,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宋樂琴給江河州使了使眼色,他立馬跑著消失在客廳。
江文山本來在氣頭上,此刻聽到有古畫氣瞬間就沒了,像極了一個小孩子,“在哪?”
“我帶你去。”宋樂琴唇角一揚,也就他們父子兩這么多年都摸不清楚爸的脾性,這么多年得虧她在中間調和,不然這板子肯定得多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