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的病,百分之二十的把握都沒有,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這可是百分之六十的幾率。
一定可以的
蕭塵眼廓深邃,起身撣落身上的宴會,沉聲開口“行,缺什么藥跟我說。”
姜瓊知道他在四年前開了個藥園,什么稀有的藥材都有,“好,到時候找你。”
蕭塵回到自己房間拿了點東西之后就去了盛亭。
接下來一段時間,云悅幾乎都在畫協待著學習,隔三天會偷偷去一次醫學組織基地。
這些天,秦尚林和蕭怡莎兩個人全程都看著云悅給病人施針。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是儀器上的數據不會騙人,病人血液流動和新陳代謝的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費參青見她拔下最后一根針,詢問道“藥已經排的差不多了,打算什么時候開始正式治療”
“再過半個月吧,這段時候我比較忙,沒時間。”云悅低垂著頭,她這段時間要準備畫協的考核,這次也是好不容抽出休息的時間過來。
保險起見,費參青多問了一句“好,那我安排安排,還是原先的方案”
“嗯。”云悅眼底裹著一絲腥氣,她最近覺沒睡好,每天晚上會做夢,夢見以前的事,從包里掏出一顆藥丸遞給他“這顆藥的成分研究出來告訴我。”
“好。”費參青怕她嫌啰嗦,沒敢再多問,看著這藥,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云悅出了基地之后又叫了一輛車回了畫協,路上她閉著眼睛,小憩了一下,腦海中倏然閃過一個人影,快的讓她抓不著。
她使勁回憶,頭卻隱隱作痛,甚至想吐,眼角腥紅,臉色泛白。
她立馬從口袋中掏出一顆藥吞下去,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這種感覺曾經也出現過,只是這次比以前還要強烈,以前只會頭疼,現在已經開始嘔吐,這代表著她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她到底忘記了什么
回到畫協,她沒敢再休息,怕一閉上眼睛又會夢到讓她難以抓到卻又非常不想抓到的東西。
直覺告訴她,這一定是一個不好的記憶。
人只有在極其痛苦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忘記。
她拿著手中的畫筆,深吸一口氣,開始繪畫。
江文山走了進來,看見她明顯白了不少的臉色,眼底一片腥紅,眸底一沉,她這樣的狀態實在讓人擔憂。
“云悅,你過來一下。”
云悅眉梢一挑,扔下手中的筆,慵懶的走過去,在啊他對面坐下“有事”
“我沒事,你有事。”江文山眉宇微蹙,眼底的擔憂一點都不作假“你現在的狀態已經不適合繪畫了,給你放三天假,調整好了再過來。”
雖然不知道她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她這樣的狀態明顯就是沒睡好。
云悅漫不經心的翹著腿,不在意的道“我沒事好吧,聽你的。”
江文山眸色一沉,帶著長輩的威嚴和怒意,最終讓她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