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和佑安一組,他們倆順著河邊往上游而去,在一個山腳發現了一個簡露的木屋。
靈兒懷著忐忑心情走了過去,從里面走出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子,他身上的衣服都破得不成樣了。人長得比較瘦,這也許是這一帶吃食不多的緣故吧!
佑安上前行了一禮說:“請問閣下是柳天嗎?”
男子面露詫異的點了點頭說:“你們是柳家人嗎?是不是來找我的,我在這里生活了不知道多久了,都要成為野人了。”
“爹爹,我是靈兒,柳靈兒啊,你還認得我嗎?”靈兒只覺得心里酸澀得很,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
“靈兒,你是靈兒,你娘親也來了嗎?原來你長這么大了啊,你娘親還好嗎?柳家還好嗎?這位是?”
靈兒哭道:“爹爹,在你失蹤后的半個月后我和娘親就被趕出了柳府,修煉用的東西都被留在了柳府。我五歲那年,娘親因為傷勢反復就不在了,我是和劉媽一家生活的,直到我修煉了才離開了柳家堡。我拜入了飄渺宗,這個是我的大師兄佑安。”
柳天愣住了,他沒想到柳府里的人都是那么的涼薄,妻子的傷只要有丹藥,雖說不能再修煉,做個凡人還是沒有問題的,絕對不會這么早就去了。
佑安從納物珮里取出一套衣服鞋襪說:“道友,你進屋去換身衣服吧,我們的師尊和師叔他們都來了,很快就能出去了的。”
柳天接過衣服道了謝就進了屋,這時洪荒他們都過來了。
他們對于找到柳天都很是高興,對于柳天能在這里一個人活下來還是很感慨的。
李靜拉著柳靈兒的手安慰著,靈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眼淚就是控制不住的流著,仿佛要將一生的淚水流盡似的。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柳天收拾妥當走了出來,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感覺人都年輕了不少。
他給幾人行了禮,抱住了自己的女兒,淚水也撲簌簌的流了下來,兩父女抱頭痛哭了一場。
洪荒長老說:“柳兄弟,我是靈兒的師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用再回柳家堡了,我們一起陪著靈兒修煉吧!”
柳天想了想說:“我要回家將我父親和爺爺的牌位帶走,從此柳家堡的柳家與我柳天再無瓜葛,以后還請各位多多關照!”
“好說好說!柳老弟啊,你呆在這里就沒有走出去過嗎?”施華問道。
“唉!怎么不想啊,我基本上每隔幾天就會各處去試,可是總是找不到出去的路,這里就像一個封閉的空間一樣,我身上什么都沒有,開始時吃的東西都是生的,后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找到了生火的方法,才得以吃得上熟食。”
柳天唏噓的說:“沒有工具,什么都只能靠雙手去弄,這個屋子還是我花了一個多月時間搭起來的,還好這里溫度就這樣,不然我活不下來的。”
洪荒笑著到:“現在好了,老弟你見到了女兒,很快我們就能出去了,這里你很熟悉了,帶我們四去看看吧!小靜,臺南你們好好準備些飯菜吧,柳兄弟估計也是餓了的!”
“好的呀!師伯!”李靜笑著答應了。
臺南是個行動派,他馬上拿出做飯的東西壘起灶來。
柳天帶著靈兒幾人就開始了這個空間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