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買來相關的設備調試好,將針孔攝像頭安裝在他的眼鏡上。
第二日又在招農民工的地方請來倆農民工扮演他的父母,付給他們一筆不菲的訂金后將他連夜制作的計劃,只是關于他們那部分的講給了他們。
一夜的演練。
臨沂四院戒網中心門前,王鲅看著門前原來的招牌已被摘去只剩下光禿禿的墻壁。院子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樓也略顯破舊。
門口的屋子里只有一個老頭躺在躺椅上瞇著眼,旁邊的收音機吱吱啦啦的響著。
王鲅給了男農民工一個眼神意識他去叫門。
男農民工走到窗前:“啪啪啪。”拍響了窗戶,躺椅上的老頭被驚醒坐了起來。
“老師傅,這里可是楊教授的戒網中心。”男農民工見老頭坐了起來便用帶著魯西南口音的普通話問道。
老頭一聽眉頭立馬鄒了起來:“不是,什么戒網中心。”說完便又想躺下。
男農民工伸手把窗戶給推開了:“不是老師傅,俺是帶著俺兒來看病哩……”
看門的老頭站了起來走到窗前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走,什么戒網中心,早就關了,在不走我可要喊保安了!”說完便要伸手關窗戶。
男農民工一把擋住又想說什么,身后的女農民工一下把他擠到身旁:“你起開……”
“你看那什么,老師傅,我們也沒帶什么好東西,就這兩條煙……”說著把王鲅準備的兩條玉溪從窗戶里塞了進去。
那看門的老頭趕緊往外推:“這不行,這不行……”
“老師傅,這樣吧!你給指條路。”那女農民工說著又把煙塞了進去。
看門的老頭又推了出來:“妹子,這真不行!”
倆人來回又折騰了好一會,王鲅偷偷的給倆農民工說:“先這樣吧,在想辦法,把煙給他……”
“那這把老師傅,也耽誤了你不少的時間,這兩條煙你就留下抽。”說完女農民工就把那兩條煙放在了窗戶下的茶幾上,然后轉身帶著王鲅就走,邊走還邊嘮叨王鲅提前給他們準備好的臺詞。
三人剛想過馬路,那看門的老頭看了看茶幾上的煙又看了看王鲅和他‘父母’,見王鲅他‘’父母穿的普普通通的,而王鲅卻穿的挺好,看門的老頭也不知道王鲅穿的是什么牌子只知道絕對不便宜。
“妹子,妹子……”看門的老頭喊道,王鲅和他‘父母’聽到那老頭喊他們便停住腳步回過頭去,看門的老頭見他們回過頭便伸出手將他們喊了回來。
“這樣吧妹子,我看你們大老遠來的也不容易,就給你們個電話。”說著老頭便在一個本子上寫下了一串號碼撕下來給了王鲅的‘母親’。
王鲅的‘母親’看了看那串號碼,又看了看那老頭好像在問電話打通了我該怎么說。
看門的老頭也看明白了王鲅‘母親’的意思:“就說你們是老劉介紹的。”
“謝謝大哥了!”王鲅的‘母親’道了聲寫。
“趕緊走吧。”說完看門的老頭便將窗戶給關了起來。
王鲅叫倆農民工打通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男子,告知那男子他們是老劉介紹的后那男子便讓他們在一家指定的賓館住了下來等他的消息。
第二日一早那男子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在賓館的樓下了,讓他們趕緊下來帶他們去戒網中心。
三人來到樓下看到路邊停著一輛中華神車五菱宏光,車旁站著一個身材矮小長相猥瑣的男子。
男子沖他們揮了揮手讓王鲅他們過去,王鲅他們坐上五菱宏光在路上左拐右拐的開了好長一段時間,路上王鲅意識倆農民工旁敲側擊的了解了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