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叔嘴角的微笑越來越詭異,開始如同月牙一般的微笑,現在已經和半輪彎月一般,顯得格外不正常了:“所以花某也行動了,她完美的按照了那家伙的指示,在一個不容易被搜查的地方等待著雷軍,接著在席間下毒,成功讓雷軍中毒身亡,并且自己也逃脫了法律制裁,不過這只是花某自以為的逃脫,呵呵呵,哈哈哈哈!因為真正的罪啊~是只能由自己來審判的,所以我故意送出了線索給雷軍,雷軍也很聰明的發覺了什么,將我想說的話告訴了花某,在這樣有趣的情節下,我忍不住寄上了喝彩的郵件!噢,對了!我還貼心的送上了一把匕首呢,而那可愛的花某,真的如同木偶一般,按照我的意志死掉了。”
“你...你究竟是...”副局長已經感覺到不對了,如同被豎起了一塊死亡fg一般,這種不詳的感覺在下一瞬間就變成了真實存在的感覺了,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利刃劃過!
“啊?我不是說了嗎?我的稱謂是草叔,名字不過是父母送我的代號,而草叔這個名號,才是我所建立的東西,印證我所存在的一切!好好記住它吧!”草叔慢慢升起因為切割局長雙腿時彎下的身軀,扭了扭脖子,繼續說道,“我的推理秀可是還沒有完結呢,接下來可是關于我們偉大的副局長的?”
“...我...?”哪怕痛覺嚴重的刺激了副局長的精神,汗水深入眼球,讓他顯得越發不舒服起來,但副局長卻依舊沒有叫喊出來,因為他知道這是沒用的,這里極其偏僻,很顯然是M特別選出的地方,自然不可能讓自己求救成功。
草叔慢慢蹲下,然后掏出副局長身上的危險物品,同時嘴里說著:“當然是你了,一個利益熏心的局長先生?這局游戲中我可是給足了你勝率的,但是你卻依舊往失敗的方向出發,嘁!原本你只需要堅持讓我來警局,或者帶著下屬一起過來,便不會如此狼狽了,但是呢?”說到這里,草叔將自己手上的匕首拿起來,劃過局長的臉頰,同時戲謔的笑著,“但是你為了將破案功勞占為己有,所以一個人就過來了,啊哈~!也對呢,因為多人一起聽完我的推理的話,那么就是協助者的主要功勞,而次要的則是你們聽眾,不過啊,只要你自己聽完我的推理,然后回去立馬將案情上報,那么我就只能等著你在領取功勞后,送我一張錦旗了吧?”
“啪!”草叔突然起身,一腳踹到副局長身上,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憤怒或者不滿的表情,只有那張詭異的笑容掛著。
“嗯哼。”副局長悶哼一聲,難道自己會被這家伙玩死在這里嗎?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呢,打算隨意打發掉我,再細查正局長的線索,代價當然無所謂,不過利欲熏心的你只想獨占這份功勞!但是我卻知道你并不知道的結局,就讓我來告訴你吧!”草叔突然張開了雙手,仿佛在迎接什么一般,嘴里的話也讓人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失敗者!你!將失去所有的一切,與我在這里玩一場游戲(笑),而現世的人們,在你游戲勝利時會得到一切的真相,若你失敗?那么警局為求顏面,將用【殺人者被殺,受害者妻子最后的舉動】作為新聞標題,隱藏這件案子的一切真相!而我也自當是逍遙法外,即使有人推理出了真相,連副局長都死在意外之下了,又要如何取得證據?”
“那么~游戲規則很簡單。
【貪婪者,利刃懸胸】
【偽善者,劇毒于腹】
【迷惘者,自隕性命】
【自私者,固步自封】
人的罪,如同繁雜的音符,跳動在我的耳畔,但又卻讓我感受到如此的美妙。
貪婪的家伙,如同利刃懸掛在胸間,一不小心則萬劫不復。
偽善者,如同腹中存有劇毒,外表看起來很自得,但是內在卻早已腐爛黑敗。
迷惘者,處于不被別人認同也不去信任別人的黑暗,只會追隨著光走,早晚去到死亡的崖邊。
自私者,猶如一群雙手觸地爬行的家伙,那怕他們前進的速度再怎么快,都已經失去了作為人類的驕傲,所以你的規則是,在這根線燒完之前離開大樓吧?哈哈!!”
說著,草叔點燃了旁邊的引線,引線十分緩慢,但最多兩分鐘…就會消失在副局長的視線內,而之后會發生什么,他是斷然不想知道的!
這時,草叔卻慢慢踱步到了頂樓邊,欣賞著鋼鐵森林里人類的百般姿態。
“人世的一切,都讓我看在眼里,時常不由的看了看天,大概現在的人很久沒抬過頭了吧?天上的云彩是多么美麗,也無人得知了。”
“我對你們很迷茫,不知道你們的思考,但我知道這么一件事。”
“若是天上的云還在,人就要繼續努力的往前邁。”
草叔說著,隨后微笑著揮揮手,大步邁向了大樓之外。
“不!!!!”樓頂,副局長撕心裂肺的吼聲漸漸回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