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撕咬,不用力,但也有一分痛楚。
秦寧猛的推開他。
顧昭得逞的笑笑,“阿寧再同旁的男人說太過的話,我還要像這樣咬你哦!”
又有幾分孩子氣,適時的澆滅秦寧的怒火。
秦寧沒好氣道:“你這又是什么渾話,方才是我沒防備,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得逞!”
顧昭道:“我不管,阿寧答應我的。”
他真是再也不要叫什么勞什子“寧姐姐”,還是叫“阿寧”好聽嘛。
“我答應你咬我不成?我怎么不記得!”秦寧覺得自己同他在一塊兒,都有些變幼稚了。
顧昭道:“是阿寧在模糊概念哦,我是說阿寧答應與我在一塊的。”
“自然,倘若阿寧想要我咬你,也不是不可以哦。”
他一臉的意味深長。
若秦寧是個小姑娘,此刻怕是要羞紅了臉。
她伸手打了顧昭一下,“前提是你要說服你父皇母后哦,這可不是個小工程。”
也怪她,當初只覺得顧昭做不到,如今瞧來,他卻似十分有把握一般,果真,這人是不能輕易許諾的。
顧昭喜滋滋道:“只要你認了有這一回事就成。”
他當然能察覺到,秦寧對他的態度似有幾分軟化,至于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轉變,便權當是他這一陣的努力咯。
顧昭又近前來說道:“還有,今日那溫實過來的時候,你要同我坐在一塊兒。”
他一副她若是不應,他便要炸毛的模樣。
秦寧鬼使神差的便點了點頭。
顧昭笑瞇瞇的像只偷了腥的貓,伸手便喂給秦寧一口糕點,“等一會兒,我們一起去接小哲皓。”
然后顧昭就在秦寧這里待到了下午,眼瞧著秦寧給溫實的母親安排了鄞縣最好的郎中去看診,連著付了診金及至一年的藥錢不說,還安排了做事周到的嬤嬤去照顧溫實的母親。
顧昭心有不滿,也有疑惑,可他不敢再說什么,怕逼得太急了,會適得其反。
他在那里一眼不錯的盯著沙漏,等到時間了,立即跳起來喚秦寧。
他精神抖擻的陪著秦寧出了門,到了縣學的門口,秦寧先下了馬車,感受了一下北方冬日的嚴寒,便對顧昭說:“你先在里頭等著,一會兒我接來了小哲皓來找你。”
顧昭道:“我自是要陪著你一道兒去的,好讓小哲皓瞧見我對他的拳拳愛心。”
秦寧欲言又止。
顧昭下了馬車,深深的感受到冬日里的惡意。
主要是他為了美觀,穿著秋日方才穿的長衫,外頭也只披了件狐裘。
秦寧有些不忍,“若是受不住,便且回去馬車里,我不會笑話你的。”
她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她已經在笑話他了。
顧昭板起臉來,一本正經的說道:“今年的冬日真是格外的溫暖,阿寧,你熱不熱?”
秦寧白了他一眼。
沒一會兒,溫實就一手領著小哲皓,一手領著小子兮出來了。
溫實拱手向秦寧與顧昭一一問好,小子兮也跟著溫實的模樣,向秦寧與顧昭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