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著重于這些富貴人家的庶女,主要是因為想要賺錢,其實主要還是要靠這些人家。
莊氏說完這些,就又說:“鄧姑娘一直念著秦姐姐,她原本是打算跟著世子和世子妃的車駕一同過來的,不過被家里人給阻攔了。”
這個秦寧聽秦思說過,她就道:“等過些日子,我會去北郡的,看一看王妃,也看一看她。”
眼瞧著天色不早了,秦寧便與莊氏告辭。
等出來,見到的便是陳延喜一臉幽怨的表情。
但莊氏一邊親親熱熱的送秦寧出來,一邊還是徹底的將他給無視了。
陳延喜的委屈頓時化作了深深的驚詫。
從前莊氏最是心軟,每每二人拌嘴吵架,他都不需要說什么,只露出委屈的表情,莊氏立刻就原諒他了,以往他也是因著這一點,所以半點都不怕惹怒了莊氏。
包括與莊氏和離,因為陳延喜覺得母親平素里氣性大,不妨先讓母親高興,等母親高興了,他再慢慢的哄莊氏。
但不想這一回,莊氏竟是鐵了心不理他。
陳延喜喪氣的跟著秦寧走出了莊家大門,回去的路上問秦寧,“表姐,你都同莊氏說了什么,她為什么都不理我,偏對你那么熱絡。”
說話間都帶了一股醋意。
秦寧道:“我和她在一起共事,自然要比你這個已與她和離的無關人士更熱絡一些。”
聽到“無關人士”,陳延喜不由得紅了眼,“我和她才不是無關人士,總有一日她會原諒我的。”
陳延喜腦海中想起的,全然是二人最初認識時候的模樣。
旁人喜愛他,只因他是大云氏的兒子,莊氏喜歡他,卻只是因為他本身,他從前也是很沉浸在莊氏的喜愛當中的。
但后來歲月蹉跎了這種喜愛,令他有些被迷花了眼,而今失去,方才明白莊氏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陳延喜有些迷茫,可莊氏如今連理他都不理,他難道當真要一輩子失去莊氏了嗎?
秦寧瞧著陳延喜這么一副奔潰的模樣,卻是一點兒也不憐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非他們做得太過分,依莊氏的性子,怎么也不會這樣做的。
“表弟,你是當真后悔了,想獲得莊氏的原諒?”秦寧沉沉問出口。
陳延喜忙不迭失的點頭。
“所以表姐,你要替我說情嗎,莊氏如今和你關系這樣好,你的話她一定會聽的!”陳延喜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然而秦寧很堅定了搖了搖頭:“我不會去替你說情,畢竟連我自己也是鄙夷你們這種行徑的,不過瞧著你這樣迷茫,倒不妨看在親戚的情分上,指點你幾句。”
陳延喜忙不迭失的點頭,“表姐你請說,我一定認認真真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