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立一愣,外面嘩啦一聲,闖進來無數的士兵,手中拿著繩索棍棒,一下子將他掀翻在地,接著沖了上去,五花大綁起來。
“跪下!跪下!”士兵們將黃立按倒在地上。
“啪!”一聲驚堂木響,知州邢斌一臉威嚴的坐在大堂上,厲聲喝道:“黃立!你是如何勾結鼓山賊寇,殘害同僚,還不快快講來!”
黃立一聽大驚失色道:“相公,冤枉啊!小人帶著士兵攻打鼓山,披堅執銳,親歷箭矢,陣陣爭先,怎么會和鼓山勾結?”
邢斌冷哼一道:“你陣陣爭先,卻陣陣損兵折將,如果不是有人通敵,我們何至于連一些小小的山賊都應付不了?你還不招供更待何時?”
黃立哪里肯招,不停的大叫冤枉。
榮祥湊進一步,低聲道:“相公,人是木雕不打不招!對于這種反賊,就要用大刑伺候!”
邢斌聽了深以為然,他拿起一支令牌大喝一聲:“來人,給我大刑伺候!”
旁邊的衙役們一聽,大聲的答應一聲,個個如狼似虎一樣沖了上來,把刑具一一擺列上,在黃立的身上使了一個遍。
黃立被打的跟血葫蘆一樣,中間暈死了好幾次,最后吃痛不過,只能屈打成招。
邢斌冷哼一聲道:“來人將他打入死牢,全家人拘拿法辦,等候刑部批復后典正法行。”
“是!”衙役們答應一聲,然后給黃立帶上枷鎖和鐐銬,有人將他拖了下去。黃立被打的神志不清,他現在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生死,不過自己這一認罪,家人也必不可免。
我那白發蒼蒼的老娘,還有妻兒都要受了自己的連累,想到這里黃立悲從中來,嗚咽起來。
在他的隔壁也有一名罪犯,他也是渾身是血,遍體鱗傷;身上帶著沉重的刑具與黃立幾乎一般無二,顯然也是死刑重犯。
那人被黃立的哭聲驚醒;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看黃立道:“那漢子何必啼哭,既然已經到了這里,乖乖地認罪,還能少受幾天的痛苦。不要想著硬抗,存在什么幻想。
他們有的是辦法定你的罪,不管你招不招都是一樣的,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黃立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勉強睜大眼睛看了過去,驚呼一聲:“對面莫非是蕭掌柜?”
那人也是一愣,仔細看看黃立道:“黃總管?您怎么到了這里?”
石金剛帶著手下撤退,查點一下人手,卻發現折損兩人,還有幾人受傷;損失也并不是很大,他們帶著傷兵翻山越嶺直奔鼓山而去。
結果沒有走出多遠,卻見范達和侯三在前面等著自己。原來是侯三猜到幾人的行動路線,早早地引著人在這里等候。
這次侯三他們行動更加順利,燒了敵人的輜重,搶了五十匹戰馬,只是兩個人受了一些輕傷。
石金剛一見大喜,命令大家騎上戰馬,不用半日時間就已經回到鼓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