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之前在尸王陵墓之中,公蝎子的這一身甲殼,可是被怒晴雞掀了不少。
而面對大佬不善的眼神,老貍子遲疑了片刻,便果斷的慫了。
如今局勢并不明朗,如果自己已經投靠了貝利老大,那自然不慫。
可現在的問題是,貝利老大根本不搭理自己。
如果自己投名狀送上去了,可貝利老大不承認,那自己就是真的完蛋了!
至于樓上?
墨老板累了,怒晴湘西一行,雖沒有什么危險,但卻很耗精力,所以今夜墨老板早早便睡下。
而作為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貝利自然不可能沒發現樓下的小動靜。
但他在乎嗎?
一群不成氣候的小婊砸,只要不跟自己爭墨老板,我管你死活?
況且那只怒晴雞,的確需要敲打一下,要不然他怕是不知道誰才是老大。
而熟睡的墨老板并不知曉,在自己睡覺的這段時間里,手下這群小家伙的爭斗,堪比后宮大戲,哪怕自己眼里最憨厚老實的大狗貝利,切開之后也是黑的!
而與此同時,兩位國外友人,此刻就在墨老板的店門外徘徊。
一男一女,看起來好似一對父女。
男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體型有些偏胖,但氣色很好,穿著一身價格不菲的黑風衣,頭頂帶著一頂禮帽,看起來就好像一位優雅的紳士。
只不過,那一雙銳利的雙眸,卻給人一種毒蛇般的冰冷。
女人很漂亮,一頭黑棕色的長發,打扮有些類似職場女強人,從對方的神態還有動作上來看,這應該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再不就是從事警察一類的職業。
因為相比較職場,這個女人身上的鋒芒太盛。
除非她一開始就位于一個極高的位置,否則不可能有如此鋒芒。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你不能改變環境,那你就只能適應環境。
剛踏入社會這個大染缸,必然會有些不適應,心中的叛逆甚至是反抗,會將你推倒大染缸的對立面,可伴隨著大染缸的侵蝕,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融入到其中。另一個就是被大染缸摧毀。
至于足夠強大的那些?
很抱歉,那群人從始至終就生活在大染缸之中,他們之所以能比你更快的適應,不是因為他們優秀,而是因為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這里。
女人的衣著打扮并不低級,從對方的神態上來看,這至少也是一個精英,但僅僅只是這樣,還不足以成為大染缸中的染料。
所以她只有可能是后一種,那就是警察一類的執法人員。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上來看,這個女人極度自我。
別問為什么,和東國不同,西方很多國家都不禁槍,所以很多罪犯手里都有槍。
而類似警察這一類對抗罪犯的職業,需要的不單單是你的能力,更需要極強自我判斷能力的,什么時候開槍?什么時候不開槍?全在一念之間。
只不過古怪的是,這個女人身上的某些氣質,又和“染料”的氣質有些類似。
換句話說,就是比較高傲,甚至極度自我,也就是老話里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如果沒有貴人相助,哪怕是在東國這樣安逸寬容的地方,這種人也是讓人很難喜歡的類型。
只是令人不解的是,眼前的這兩個人,為什么會走到一起?
男人雖然看起來彬彬有禮,但從眼眸中閃過的那一抹冷光可以看出,這絕不是一般善類。
反倒是女人,雖然很有可能是執法人員,但很顯然,這是一個極度自我的白蓮花,或者說偽善婊,而且還是那種十分低級的類型。
因為真正高級的偽善婊,是不會讓人看出來的。
所以,這兩個人是怎么湊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