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房間小桌上擺了幾碟吃食,把兒一看滿心歡喜,差點失控:“歡哥,你對我真好!”
“一點小意思,咱是好兄弟,一直想找機會同你說說話,卻一直忙脫不開身。今天你我無事,一邊喝一邊聊,也算一大樂趣是不?”
“是,是,是。我就喜歡這樣,隨便聊天,不受一點拘束。”
歡兒不停倒酒,臉上笑容漾開,“放開了喝,自斟自飲也行。”
“你也喝點,今晚你喝的太少,不會要套我話吧?”
歡兒身體一動,又很快穩住,笑著拍拍把兒,嫌他疑心病重,沒把兄弟當自己人。
沉浸在好酒好菜中的把兒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壓根發現不了桌上酒瓶已換了兩次,納悶道:“才一瓶酒,你也喝了點,怎么便醉了?”
“不是醉了,激動了些。”歡兒不動聲色,又倒滿一杯。
歡兒翹起大拇指,連嚷幾聲“好”字,把兒醉醺醺道:“干嘛呀,不是頭一回見我喝酒,翹根手指啥意思?”
“你厲害呀,我佩服。”
把兒不明白厲害在哪里。
歡兒故意夸道:“大小姐房里的人,你也敢惹,真是有種!”
把兒一個激靈,果真不懷好意,來套話了!
歡兒按住正想站起來的把兒,提醒說不是有意笑話他,更不想套他的話。許多人背后議論把兒,有笑他不自量力的,有笑他不知看看自身長相的,也有人認為他是個蠢物,可歡兒覺得把兒敢作敢當,想什么都敢付諸行動,大膽追求喜歡的丫頭值得外人佩服。
“你真這么看的?”把兒臉上笑容散開,聲音提高了不少。
“對呀,我就是這么看的,要不我請你喝酒干嘛?”
糊涂了,酒已上頭,把兒似懂非懂點點頭,“嗯”一聲,“你想知道什么,小爺我都告訴你。”
歡兒暗自冷笑,你算進來了,那就不怪兄弟不客氣。
“喜兒那么漂亮,你心里一直惦記著?”
“是。”
“一直想動手?”
“咳,話太難聽,怎么用‘動手’形容,我一直都想得到她。哦,其實也差不多,頭有點暈,我也不知道怎么說。”
“你摸喜兒心里有愧么?”
“剛開始臉紅,后來感覺蠻好的。就是挺倒霉,被人到處罵。”
“你不該有這樣的膽子。喜兒很傲,怕你不敢輕易撩撥,有人給你出主意?”
“你認為我慫?呵呵,不過話說回來,那丫頭看著可愛,要是真去招惹,還是挺害怕的。我吧聽了夫人話,才決心碰喜兒。”
“夫人的話?夫人可不愿意讓下人做這種事!”
把兒搖著歡兒胳膊,大笑道:“你不懂,我說的夫人是牡丹姐,不是不是,是朱牡丹姐姐。呸呸呸,是主人,是主人哪。”
口齒不清,把兒像是要睡著,歡兒趕緊搖晃他,急著問道:“這么說是大小姐的小媽讓你去的,你激動了,然后便去惹喜兒?”
“啥叫惹了她?分明是愛嘛,不過她一時接受不了。”把兒意識慢慢模糊,醉倒在桌上,“感覺蠻好,身材、臉面都好,我做夢都有她。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