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紅雨啥也沒說，直接把試卷遞了過去。
原封不動！
上面全是空白的！！
“這，這是什么意思？”
董程接過試卷的雙手都在顫抖。
“田老師，你就跟我說下發生了什么吧，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看著田紅雨臉上同樣是震驚不已的表情，董程深吸了一口氣。
“是他不肯做嗎？？”
董程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方天陽不會做，而是方天陽不肯做。
因為他知道方天陽在學渣的行列中茍了這么久，這一下子讓他做題證明自己是有點難以接受的。
但是——
田紅雨搖了搖頭，眼睛中的驚訝絲毫沒有散去。
“他，他，他全口算出來了！！！”
“我，我當時就在現場看著他……”
“我已經反復確認過無數次，正確率百分百！！”
納尼？？
口……口口口算？？
轟隆！！
董程感覺腿下一軟，差點掉了下去，幸虧及時扶住了圍欄。
雖然已經預想到方天陽的表現不會簡單的了，可是沒想到的是……
他竟然……
董程扶著圍欄，大口大口地呼著，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臥槽，口算，口算物理？？”
“確，確定嗎？正確率真的百分之百？？”
“我勒個去，這還是人嗎！？”
董程根本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
“確定，如果不是因為我反復檢查了好多遍的話，我早就過來找你了。”
“他真正做題的時間不到，不到十分鐘！！！”
雖然田紅雨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但是這的確是事實，她親眼目睹！！！
“所以說他是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把整個卷子給做完了，還是口算……而且正確率還百分之百……”
幾分鐘做完整份物理高考模擬卷！！！
在這之前，董程不敢想象誰能幾分鐘干掉物理，在這之后，董程不相信還有誰能做到方天陽的地步！！！
“臥靠！！”
董程突然大聲叫了一聲。
“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高考………”
“別人還沒開始做完單選，你已經以滿分的姿態口算完所有題目了啊！！”
“這樣你在考場上，基本所有時間都是用在檢查上……”
……
董程都不敢繼續想象下去了，他不知道方天陽究竟還有多強。
現在的他已經夠嚇人了，但是——
董程喜歡！！
“如果這樣的話……如果我是學生的話絕對不玩了，踏釀的，有這種妖孽在還玩個錘子啊。”
“自己找虐嗎？？”
“天陽，你就老實地告訴老師，你之前做題是不是全都是口算的，你看一眼就算出來了，所以才不想動筆做的，對嗎？？”
現在董程雙眼發光，看著方天陽就像看著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