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凱澤也笑容滿面道:“開了能不見血?而且你澤哥我家伙事,肯定一不到胃。”
“嘖嘖,這都第幾個了?怎么上的手,教教我們啊!”
“這種女人,總喜歡看著高處的東西。”故作深沉一番,雷霆凱澤繼續道:“何況,跟了你們澤哥我也不虧,會教她懂得不少人生道理的。總比被跟了外面的那些小混混好,被人白玩幾年,最后什么都拿不到。”
“是是是。”旁邊的人一陣受益匪淺的點頭。
“喂!佳佳,怎么了?上班一個人寂寞了?”接通電話,雷霆凱澤一臉淫笑的**,引的旁邊的人也都捂嘴偷笑。
“哎呀,澤哥你真壞,跟你說正事呢!來了個人說找陳總,但是我看他電梯停在了你們13樓,所以麻煩你幫我注意一下……”
“哎……我現在很忙啊!你回頭可要好好感謝我才行。”
“嗯嗯。澤哥,都聽你的。”
這種事情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這個特殊時期,雷霆凱澤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掛掉電話,連忙走出辦公室。
走廊中,雷霆凱澤很快注意到,確實有一個陌生人,頭也不抬的朝著他的方向走來。
“站住!”
雷霆凱澤厲聲呵斥,可對方卻如同沒有聽到一般,惹得他一陣惱火,在這個陌生人即將從他身邊經過的剎那,狠狠的一拳打出。
奇怪的是,雷霆凱澤發現對方居然沒有躲閃的意思,但他的手腕卻突然被對方鉗住,然后對方右手向下一扭,雷霆凱澤感覺他聽到某種東西斷裂的聲音。
鉆心的疼痛傳來,讓雷霆凱澤直接坐到了地上,殺豬般的嚎叫傳遍了整個樓層。
1307號房間,付云早在樓梯外,已經跟保潔阿姨確認過阿飛的房間號,這種對話技巧對付云來說并不難。
事實上,越是工作看起來不那么的體面的人,他們越懂得尊重別人,而越是覺得比別人優越的人,越聽不懂人話,因為傲慢已經刻入了他們的骨子里。
就像雷霆凱澤這種人,付云盡管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們多說。
房間門是被反鎖的,如果是一個懂法律的人,完全可以報警。付云狠狠的一腳將門踹開,房間里一片黑暗,打開燈,本來是兩張上下鋪,現在只有一個床位上躺著人。
被褥里,盡管阿飛聽到有人進來,但是他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并且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只想躲在被窩里一個人哭泣。
盡管他早就發過誓,以后絕不再流淚。
可是……
誓言在現實面前,總是那樣薄弱。
……
那是在六年前的一個天,一個正在課堂上上課的少年突然昏倒,一切是那么的突然,毫無征兆,如果不是老師負責的試著把這個“睡著”的學生喚醒,有可能這個少年再也醒不過來了。
最后輾轉了好多醫院,病情才終于確診,先天性腎炎。
“除非換腎,否則活不了幾年。”
大夫的話簡單而又冷漠,但是對于少年的家人來說,天已經塌了。
換腎的一百多萬元,對于一個年收入不超過五萬的農村家庭,根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家里的所有親戚都是務農或者打工,沒有人可以伸出援手,更別說去找合適的腎源了。
得知了真相的少年,顯得是那樣的羸弱不堪,只能顫抖著看著父母說:“我,我不想死……”
像是壓倒所有人心靈的最后一顆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