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英國公府是相當的大的,他作為李勣的二兒子,擁有自己的一個院子。
“張圍!”
李思文一到院子里,就直接喊了一聲。
“二公子!”
話音剛落,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就跑了過來。
這張圍是李思文身邊的小廝,負責給李思文打雜的。
算是一個專屬的傭人。
“張圍,你去給本公子買一百斤膠泥,十斤松脂,十斤蠟回來。”
李思文對張圍說道:“速去速回!”
“好的!”
張圍直接就離開了。
很快張圍就將李思文需要的東西全部買回來了。
原材料搞定了,李思文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對于李思文來說,這東西并非是什么很難的事情。
自己做了一個,然后直接就將這個活交給了張圍,讓張圍來制作,這樣自己就不用那么勞累的,作為一個公子,有事情自然是讓下人來做了。
自己做?
那不是自己的風格!
本公子注定是一條盛世咸魚!
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呢?
長孫府。
長孫無忌告訴了長孫沖這件事之后。
長孫沖的臉頓時就扭曲了:“憑什么?我的這第一題的答案是陛下給我的,第二題的詩是重金跟盧仁勗買的,第三題的勸農書是我跟裴寂買的!他難道還能超過我?”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對長孫沖說道:“這第一題,陛下給的答案是錯的,這一題有兩個解,第三題,他貢獻了一個新式犁,朝堂之上的那魏老匹夫,認為勸農書華而不實,百姓看不懂,他那個新式犁才是真正的好東西。”
“父親,第二題呢?”
長孫沖看向了長孫無忌,他感覺第二題自己應該是能夠穩贏的。
“至于第二題的話,俗話說的好,文無第一,這東西,我不好說。”
長孫無忌搖了搖頭,他不打算刺激兒子了。
那第二題的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李思文的詩真的是讓人拍案叫絕,遠超長孫沖買的那首詩。
“第一題和第三題,一個是算學題,另一個他只是畫了個圖,我不能以此來謀劃什么,第二題乃是作詩,若是我從中找出一些毛病,將其定義成反詩的話……”
長孫沖陰惻惻的對長孫無忌說道:“若是他的詩被解讀成了反詩,這就能夠將其定罪了,我就能夠成為第一了。”
長孫無忌聽了這話之后,頓時就渾身一震。
此子恐怖如斯!
真不愧是自己的兒子,竟然想要絕地翻盤。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長孫無忌將詩念了出來,對長孫沖說道:“這就是他的詩!”
長孫沖頓時就愣住了。
聽到這首詩的時候,直接就傻眼了。
“這……”
長孫沖驚呆了,這首詩遠遠超過了他買的那首了。
“怎么樣?”
長孫無忌看向了長孫沖,然后問道:“你覺得這首詩能夠定義成反詩嘛?”
“……”
長孫沖緩了會兒說道:“父親,我能力有限,但是我相信有人可以!一個人找不出來,但是我就不信,沒人能夠找出這首詩之中的刺!”
“悄悄的弄,別讓他人知道了!”
長孫無忌看了一眼長孫沖,然后說道:“有些東西,你應該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