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冰雹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李勣和李思文走在回去路上,李勣對李思文說道:“小兔崽子,為父早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由老子的那些親兵幫你招兵,然后他們幫你練兵,你就在家中好好的抄寫四書五經即可。
老子的那些親兵老子最清楚了,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你就放心好了,他們練出來的兵,絕對比那群沒頭腦的瓜慫練出來的兵要強。”
“老爹,這不是舞弊嘛?”
李思文說道:“欺君之罪,那可不得了的!”
“你想什么呢?”
李勣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你以為陛下不知道嗎?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行!”
李思文說道:“如此行事,有違兒子的做人準則,不可以!”
“你說啥?”
李勣懵逼了,停下了腳步,對李思文說道:“你小子當真要自己來?”
“自然,陛下都說了,要看我們的實力,假手于人,欺上瞞下這種事情我做不來的。”
李思文對李勣說了一句,然后說道:“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我讓那些親兵來幫助你?”
李勣說道:“你一個人,怕是不行吧?”
“可以的,我相信我可以的。”
李思文對李勣說道:“我自己可以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老子就幫你變得公平一點吧。”
李勣沒法,只能準備去讓那些老家伙不要插手孩子們的事情了。
“老爹,沒有必要的。”
李思文笑了笑,然后說道:“練兵這東西,我有信心!”
回到家中之后,李思文直接就讓張圍去招兵了。
張圍是不是氣運之子,就看這一波了。
要是招了一千名猛將,那這還比啥啊?
一千人,這種東西還是簡單的。
畢竟李思文沒有提出什么要求。
張圍聽到這話,直接就在長安外的流民營給李思文整了一千人。
“張圍,咱們最近存了多少錢了?”
李思文對張圍問了一句,然后說道:“接下來,那些程處默這些人應該不需要買了吧。”
“對,他們好像從國子監出來了,但是臨走之前,那些助教給他們布置了人物,沒人每天要抄四書五經之中其中一本一遍,所以我們又大賺了一筆。”
張圍對李思文說道:“我們賣稿總共收入一千六百余貫,研究造紙,還有夠買紙張,加上研究公主的禮物,總計花費五百余貫,現在還有一千一百余貫。”
張圍說完之后,拿出了一本本子,最李思文說道:“公子,這是賬本,上面都寫清楚了,您一看便知。”
“不用看了,這些錢,你都給我去買糧食,還有肉食。”
李思文對張圍說道:“最近天氣暴寒,凍死了不少的牛羊馬匹,價格降低了不少,留下一百貫備用,這一千貫,你全部拿去換糧食和肉。”
“啊?”
張圍愣住了:“為什么?”
“你不要問這么多,我需要這些。”
李思文說完之后,然后問道:“你知道長安城附近可有什么荒地?”
“有的,在長安城北,有一處鹽山,那里的鹽山是毒鹽山,種不了糧食,也開采不了鹽,所以一直是荒山。”
張圍對李思文說道:“公子,您是想要選一個練兵的場所吧,那一出地方還是不錯的,背山靠水,相當的不錯。”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