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二白沒有說話。
知道他擔心的貳京,當即舉起槍,通過槍上的目鏡向著四周不斷查看。
直到確定地方走的一人不剩的時候貳京再次回望吳二白說道:“二爺,沒事了!”
擊退敵方眾人之后吳二白又是親自指揮,親自督導。
在他的指揮下,大家找回了受傷的昏迷黑眼鏡,然后帶著啞巴村村民一同回到村子里。
啞巴村眾人一聽說從此站起來了歡聲雀躍,更是提議給眾人選一個大院子居住。
屋子里。
吳所謂一臉懵逼的看著躺在榻榻米上的黑眼睛,還有坐在黑眼鏡旁邊的啞女。
因為這兩個人正在你儂我儂,還差點做了羞羞事,被吳所謂撞個正著。
不過,黑瞎子不愧是黑瞎子。
“裝逼犯,你該不會是在我昏迷時候,對我做了些什么吧。”黑瞎子對著吳所謂說道,因為他還不知道吳所謂的名字。說完,他滿臉悲痛。
臥槽?這是倒打一耙啊。
雖然他剛剛醒來,只顧著和啞女親親我我了,沒有看具體情況。
而這段時間,記憶正好空缺。他不知道從昏迷到醒來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這吳所謂正好來過,所以黑瞎子有了一個借口。
對他做些什么?虧他想的出來,吳所謂看著這個不要臉的玩意兒想到。
吳所謂直接一個白眼翻過,整個眼眶都是眼白。
他不動聲色的舉起小拇指。
黑眼鏡隨后掀開被子看了看,完好,只是腰間增加了幾圈繃帶而已。
“哇,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黑眼鏡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手指不斷點著吳所謂的腦袋:“哦,你口味兒,不是,你誰呀?”
此時,已經站在門旁的啞女當即被逗笑了,手語比劃了一下。
黑眼鏡恍然大悟,依舊哦了半天,這堪比啞巴張的裝逼犯到底是誰?
“要不,你做我干兒子吧?”黑眼鏡又他么的想收干兒子了。
聲音落下,吳所謂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家伙是不是身上有病,就連腦袋都給燒壞了?
“我是你大爺,滾你丫的。”
聽著兩個人在那里鬧,啞女捂著嘴不停的笑。注意到來人,她趕緊手語比劃了一番。
看的不會手語的吳所謂很懵。
下一刻,吳二白走了進來。
“你們倆干嘛的啊,傷員就應該有傷員的樣子,打打鬧鬧成何體統?”見到吳二白過來,黑銀鏡當即又開始了二哈模式。
“啊。我是一只折了翅膀的小小鳥,他竟然家負我。唉,不是,也誰呀?跟著啞巴張就來了。”
“行了。行了啊,趕緊起來,出去你就知道了,咱們出去慶祝慶祝。”吳二白擺了擺手,之后走了出去。
“看什么看?要不你是傷員你信不信,非的把你屎給打出來。”吳所謂看著黑眼鏡比劃著千年殺。
“切,裝逼犯。大爺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晶子里呢。和我玩?”黑眼鏡看著吳所謂,不知道怎么的,就想氣氣他。
“哎呦,臥槽,我這小暴脾氣唉。”吳所謂看著黑瞎子還跟他對著干。
啞女在一邊看著他們,笑著跑了出去。
“出來吃飯了,你們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王胖子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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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黑眼鏡,你行嘛?要不要大爺扶著你啊?”吳所謂看著黑瞎子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