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各四個,門口還有五個,守衛太多了,強闖只有死路一條。”
“胖爺我這兒還真留著勁兒呢,看著情況不太容易跑啊,再說了,天真也不在。”胖子的小眼神四處掃著。
“我聽見,有一個陌生人,叫魏大哥的。他和這里的老大有交易。”劉喪盡量壓低聲音:“咱們先看看能不能逃出去,但也別太明目張膽了。”
說著兩人便開始搬石塊,干了不久,一輛軍用越野車開了過來。
坐在副駕駛上金九帶著墨鏡,眼睛不斷在塵土飛揚的礦場里環視著。
當他見到“魏兄弟”所說的王胖子和劉喪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這就是兩個下地的高手。
看起來果然是有本領的樣子,那股傲勁兒,沒本領的是模仿不出來的。
“哎,九爺,那兩個華夏人就是之前在咱們礦區翻車的。”
善邦一看見金九的車立刻畢恭畢敬的湊上前去,路上經過胖子和劉喪的時候,伸手指了一下。
金九打量了一下善邦,看了一眼:“打電話來問的時候,不是說有三個人嗎?”
善邦趕緊對著金九解釋的說道:“還有一個不太舒服,就把他送到屋里去了。”
金九也沒有理會善邦的話,直接走到桌子面前。看著賭桌上的牌九。
金九的臉色瞬間陰沉。
他的人,可以去搶,可以去騙,但是不能自甘墮落的賭。
金九怒火中燒地拿起桌上的牌九,冷哼一聲,一巴掌甩在善邦臉上。
“哼,下次再讓我看到賭博,全部槍斃。”說完直接轉身而去命。
見到金九生氣,善邦咬緊牙關,說了一聲:“是。”
“唉,善邦。”身后的司機指了一下,“將們給九爺帶過去。”
司機一指王胖子說道。
“那個,胖子,你過來。”
善邦看著胖子說道:“有人用錢贖你和你的那個朋友。”
聲音落下,劉喪對著善邦問道:“那我呢?我怎么辦啊?”
他怎么辦?善邦怎么會知道他怎么辦?
這件事金九并沒有吩咐下來,拉著他豈不是在找死?
“你接著干活。”善邦一臉嚴肅道。
“我接著干活?”劉喪就納悶了:“不是?”
他明明聽到最后的議程是三個人要一起贖走,怎么就只帶走兩個人,把他就給剩下了?
“不是,我們是一塊的,唉,喪背兒,喪背兒。”
看著劉喪被戰士推走,王胖子連忙對著劉喪打招呼。這是怎么回事啊?這畢竟一塊來的,要走一起走才說的過去。
一轉頭,一根針簡出現在善邦的手上,里面的液體在擠壓中順著針眼噴了出來。
這是要殺豬的節奏啊,關鍵胖爺我也不是豬啊。
“干嘛呀,干嘛呀,這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個戰士按在了地上,見到王胖子掙扎不斷,善邦生怕在這時候扎錯了地方。
到時候即使魏大哥不來算賬,金九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別擔心,給你麻醉一下。省得交易的時候鬧出什么幺蛾子。”
說著跟扎豬一樣扎在胖子的后領上,而后傳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
之后翻著白眼,伸長舌頭的王胖子被戰士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