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由于這里環境影響,天空中時常帶著閃電和雷聲。
一眾人連抬帶扶的將吳邪從醫院里接回來。
王胖子給他蓋好被子,見大家一直站在這里。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別在這圍著。”
看著面容蠟黃,渾身乏力的吳邪躺在床上,不爭氣的坎肩又發作了,哭哭啼啼實在鬧的人煩心。
胖子可沒有吳二白那種穩健的性格,當場呵斥道:“哭什么哭?好著呢。”
說著他聲音更加嚴厲起來:“出去。”
聲音落下,就連現在一旁的貳京,也沒有說什么,對著大家擺了擺手。
“出去,出去。”吳所謂的手搭在坎肩肩膀上,拉著他向外面走去。
坎肩一邊走一邊鬼哭狼嚎,聲音傳進房內,吵得王胖子煩心:“討厭!”
說完,他走到小哥身旁,沉聲道:“小哥,二叔找你呢,去吧。”
最后,房間里只留下兩人。王胖子沉默了會兒,接著滿臉悲傷的對吳邪說道:“你吃藥,我看著你,吃藥。”
“你就在這好好養著,我跟米國都已經找關系了,說看看那邊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這不是事兒,現在科技都發展到什么程度了。你不知道嗎?”
“米國沒辦法,那咱就吃草藥,扎針灸,找獸醫。我就是有病亂投醫,我都能給你治好了,你信嗎?”
吳邪體會著關懷,無奈的笑了一聲。
說到最后都是眼淚,胖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囑咐道:“一有事你咳嗽一聲,叫我,別玩手機啊。”
王胖子回到房間,正見到坎肩趴在吳所謂膝蓋上哭哭啼啼。
又呵斥了一聲,哭鬧的坎肩當即嚇壞了,坐直了身子不敢說話。
胖子看了一眼吳所謂,皺了一下眉頭,隨后從其他人房里扛了幾提啤酒,外加兩大碟花生米。
看著這情景,今天肯定是要喝了。
這件事他沒有再多解釋,反正被發現了,解釋就是掩飾。
咔嚓,吳所謂拉開罐子,向著胖子舉了一下。
一口悶了下去,沒有多余的話。
王胖子也灌了一瓶,兩人連續喝了幾瓶。
胖子見坎肩沒動,瞪了他一眼。坎肩當即開了一瓶,坐立不安的抿了一口。
喝的差不多了,胖子滿臉委屈的像這兩人說道:“你們說這天真。”
“他怎么不告訴我?他怎么就不告訴我呢?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就想不明白了。
他要告訴我,我就能救他,你們信嗎?”
說著王胖子手指不停的指指點點:“你們說我因為這是生氣,我沒問題吧?
“你們懂嗎?跟你們說也沒用。我們之間的情感,你們明白不了。”說著他再次拿著啤酒瓶喝了起來。
全程都是他一個人在講。
坎肩膽子小,整個喝酒的過程中都處于緊張狀態,生怕多說了一句話,就被胖子教訓了。
吳所謂也沒有說話,只是順著胖子的話語。一直在喝酒,聽胖子嘮叨。說實在的,在他們里面,胖子承受的是最多的。
如果說吳邪是那種逃避痛苦的人,小哥是那種無視痛苦的人,那么胖子是唯一可以化解痛苦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