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被制裁,手下的跟著混的人明知有難,也不敢幫忙。
眾人聽他感慨了一會兒。
吳所謂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喝到了凌晨三點,街上已近乎空空蕩蕩。
“走了,你也喝的太多了,明天你生意還怎么做?”吳所謂扶著七暈八素的阿透。
同時,吳邪也攙扶著情況不太好的王胖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第二天清晨,日上三竿,睡覺睡到自然醒的吳所謂將地鋪收拾了一下。
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阿透:“起床了,現在都已經十點多了。”
阿透幽幽睜開雙眼.腦袋眩暈感還沒有完全消失,接著她又閉上了眼睛小聲嘀咕道:“困,不想睜眼。”
吳所謂見她還沒有徹底醒過來,干腦就讓她多休一會兒,畢竟在道上混,想要放心休息十分不易。現在有機會,就讓著她任性點。
簡單收拾一下后,就看到王胖子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邊,頭上的發型已經被打亂。
很明顯是經過昨夜吳邪和吳所謂的洗禮所造成的結果。
“不是說好買菜做飯的嗎?一發型搞的無精打采,至于嗎?”吳所謂扔給他一杯飄飄奶茶。
胖子看到奶茶,更是觸景生情,手指指著腦袋,聲音中都露出了哭腔:“飄飄,沒了。”
聽著王胖子的聲音,吳所謂一陣無語:“飄飄都被扔到你身旁了,你泡還是不泡啊?”
“泡啊,誰說不泡了。精神食根那么重要,哪能不泡?”說著胖子精神了起來,跑過去泡了一杯奶茶:“啊,還是飄飄香啊。”
聽著胖子的沉醉的聲音,吳所謂一陣惡寒。
購買奶茶幾十箱,夠幾個人喝出來糖尿病了。
這他娘的平白無故為奶茶行業做了多少貢獻,愣是一點優惠都沒有,多摳門?
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打個五折也好啊。
“唉,你說她們家以前產業還挺大的,怎么就給破產了呢?”王胖子手捧奶茶問道。
“各家有各家的難唄。”吳所謂聳了聳肩。
王胖子一轉身,身后便露出一封紙函。
這紙函和他的衣服顏色相同,若不仔細查看,很難分辨出來。
他將胖子身上的紙函拿在手中。
“唉,停,你這什么時候貼上去的?衣服被沾了東西還不知道。”
王胖子一臉蒙圈:“早上出去買菜的時候吧,哪個混蛋的惡作劇?”
就在他一臉疑惑的時候,吳邪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信函之后,眼睛猛然一縮。
注意到阿透還在休息,他盡量壓低聲音,面色凝重道:“我們被別人監視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吳所謂皺了皺眉頭,然后面向吳邪說道:“你剛才出去,有沒有發現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