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不過總覺得應該沒有這么簡單。”吳邪若有所思道。
子倉里面有歷史遺存的貨物要去處理,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這些小孩里面挑出一個進去去取貨,這個孩子會被叫做小倉管,也是一種特殊的榮耀。
“那么這些倉管也是會被替換掉的吧,幾年會更換一次呢?”
吳邪在這時非常的敏銳,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最關鍵的地方。
“四年就會更換一次,畢竟小孩子長得太快了,之后他們的身形就不會允許他們再鉆進去了。
“果然如此,這幾個倉管他們之間的年齡差也正好是相差了四歲!”
吳邪看著白昊天,說出了他的分析。
“現在很有可能這幾個餐館之前曾經都是子倉的倉管,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誤的話,那我們現在只有兩個問題。”
“首先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子倉的倉管長大了之后,為什么都會去接觸魂瓶呢?”
“其次,如果躲在魂瓶里的那個人是一個小孩子的話,那么他是子倉倉管的可能性是否會更多一些?”
聽著吳邪所提出來的這兩個問題,白昊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可是現在最難的是這些資料都無從考證了,子倉也早就關閉了。就連最后一任的倉管他們也都早就長大成人了,相關的資料還都沒有,咱們到底從何下手呢?”
看來這個事件非常特殊,而且非常的有意思,也引起了吳邪的注意和好奇。
“除此之外,咱們還有一個方向可以入手,那就是雖然被害的人是杜明夏,但是碰到魂瓶的人,其實是杜明秋。那么也就是說魂瓶本身沒有問題,而是那個兇手會以此為理由去選擇加害對象。”
“那么真正在子倉工作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杜明秋!”
吳邪說完,猛地起身說道。
“很好,這么一來的話,很有必要再去審問一下杜明秋了!”
白昊天明面上也是十一倉的主管,叫一個人還是有權利的。
“你,你們說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們這是干什么,還有,你們沒權利拘禁我。”杜明秋此時還是鎮定的模樣。
“杜明秋你配合一點兒,你曾經是不是子倉的倉管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杜明秋一個激靈,但是他表現的非常迷茫的樣子。
“行,不說是吧?”
旁邊的吳邪起身默默的走到旁邊的桌子前面,把水壺和水杯拿了過來,擺放在了旁邊。
“不是吧,你們?這又來?”
杜明秋看還是曾經熟悉的東西,熟悉的配方,不由得更加,害怕了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什么什么子,子倉?沒聽說過!”
杜明秋開始慌亂了起來,不斷的否認自己,曾經從來沒有去到過那個地方的這件事情。
“看來你也還是不撞南墻,不回頭是吧?”
吳邪看這家伙還是死鴨子嘴硬,往杯子里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