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快速的將繩子拉回來,他看著斷裂的線,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牙痕。
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難道是野獸闖了進去。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白昊天聲音中帶著波動:“這里而真有一個孩子啊。”
孩子?吳邪臉上露出凝重,這世上還有這樣孩子?
他在這十一倉里,完全就是一只沒有理性,僅靠著本能的野獸。
怪不得吳所謂還提醒在外面解決,哪怕是給倉庫縮骨,也要比給自己縮骨強的多。
“我們一定要抓到他。”說著吳邪便帶著白昊天回去再策劃一番。
而吳所謂這邊,帶著阿透吃了飯。
想著還沒有回家看胖子呢,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就這樣,先帶著阿透趕回了家,但并沒有見到胖子的身影。
唉,也是,不用想保準是到飄飄理發店去了。
于是他帶著阿透向理發店里走去。
吳所謂看著她頭上的辮子:“你那辮子需要好好收拾一下,我認識一個很厲害的發型師。”
“不用了吧,這個是托尼剪的。”跟在后面的阿透手指繞著辮子,臉上閃現出一絲的微笑。
托尼?哪個托尼?東南亞黑眼鏡遇到了一個,而且吳洲理發不止一個叫托尼.....
還有一條街上,十多個托尼,而且還佩戴了倆凱文和艾倫,簡直成了理發店里的標配,人稱理發界三大頭。
托尼那么多,到底是哪個?吳所謂挑了挑嘴角:“你剪的是臟辮,那你說的托尼,是不是那個帶水的哥哥?”
托尼帶水剪臟辮?阿透笑了一聲,繞了繞辮子:“不是,吳洲的托尼。”
“吳州灣的托尼?聽說種田的比較多,你這發型他是鐮刀割出來的?”吳所謂笑了笑:“今天就介紹一個真正的理發大師,價格公道。”
“看吧。”阿透說了一句。吳所謂在前面走著,阿透跟在后面。
三分鐘的路程兩人走了十分鐘,終于來到了飄飄發廊。
兩人正好看見王胖子手提著一籃水果站在旁邊,簡單地打聲招呼。
胖子轉過頭來,純粹的雞窩頭頂在腦門上,吳所謂強忍著笑意。
噗嗤,阿透忍不住笑出聲來,王胖子看了一眼靠著門口的阿透。
胖子白了一眼:“嗨,girl,你也來剪發?你那發型根本就不用減,用泥巴糊一下就行了,鍋底灰也行。”
‘切,我看你的發型也不用減,嗜喱水固定住,說不定還能引來小麻雀孵蛋呢。”阿透笑了一聲。
“哎呦,你胖叔叔我這發型,再怎么說也是招蜂引蝶,不,弱水三千,胖叔只挑一瓢往頭上潑。”王胖子說著將水果放到桌子上。
聽著兩人醒著見面就開吵,吳所謂笑了笑:“行了,行了,你們怎么見面都吵吵啊?都是自家人。”
咳,吳所謂還是改不了在老家的習慣。什么時候都帶上自家人這個詞。偶爾在酒桌上和和胖子他們說話也是帶著自家人,
自家人。王胖子一愣,與此同時背靠著理發師門框的阿透也愣住了。
好家伙,這哪跟哪啊?雖然說,對吳所謂有一點好感。但也不到自家人的層次啊。
一瞬間,屋里安靜了下來。
現場的寂靜,讓吳所謂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了:“我說錯什么了嗎?”
“我不知道。”阿透雙手不怎么怎么放了,說完,迅速向著理發店里走去。
吳所謂疑惑的看了胖子一眼:“怎么了,一個個都這樣的,平常不是話挺多的嗎?你這樣,我有點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