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艷一拳打開他的手,往第四輛馬車的車廂門貼了上去:“二伯,該你上場了。”
“叫你二伯來也沒用,今天非教訓你不可!”柳承志大聲喝罵,繼續撲向江秋艷。
江秋艷見柳承志撲來,趕緊伸手制止道:“等一下!你可知道我二伯是誰?”
柳承志見江秋艷不跑了,于是也停了下來,不以為然地道:“我不管你二伯是誰,今日你打碎了我租來的轎子,便是欺辱我柳家。不抓你賠償、賠禮,勢不罷休。”
“我二伯是江天河,是我們江家靈武實力最高的存在。他可是覺醒了水系靈脈感應能力,能施展水系戰技功法——他來了!”江秋艷說著說著,突然作驚恐狀,用手指向第四輛馬車的車廂門。
柳承志知道江天河這個人,他的確是江家現存的覺醒了水系靈脈的一個老前輩,跟三叔公柳雄是差不多的級別,不容小覷。
當其時,見江秋艷手指車廂門,柳承志以為江天河現身了,趕緊扭身去看。結果,卻看了個寂寞。
就在這時,江秋艷突然偷襲,蔥白玉手五指甫張,一記水陰爪就抓向了柳承志的左肩膀。
驚覺中計,柳承志趕緊回頭,此時水陰爪已經襲至,只聽得左肩膀咝咧一響,臂膀上的錦衣布料片片粉碎,跟著一陣傷筋銼骨的疼痛,自肩膀上傳入骨髓。
“你陰我——!”柳承志臉上肌肉扭曲,從小嬌生慣養的他何曾吃過這等苦頭,何況江秋艷這手水陰爪太過陰狠,當即痛得他整個人蹲了下來。
“哈哈,柳大木頭,你也有今天?”江雨見姐姐使詐,陰到了柳承志,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飛奔上來,一腳就把蹲著的柳承志給踹翻在地,問江秋艷道,“他的肩膀是不是廢了?”
柳承志悔恨交織,竟然如此大意,上了江秋艷的當。更后悔對這種女人,還曾抱著幻想,真是該死!
被江雨踢翻在地后,柳承志強忍疼痛,用右手撐在地面上,想爬起來。
“應該廢了。”江秋艷一臉笑吟吟的模樣,邁開碎步,走到柳承志的身邊,然后掂起左腳靴子,輕輕巧巧一腳,就把柳承志撐起來的右手踢了開去。
柳承志聽到說左臂“應該廢了”,心中又慌又恨,他可是柳家大少爺,真要廢了一臂,那以后如何見人?
這時左臂上已經痛沒了知覺,柳承志更加害怕了,認為這左臂怕是真廢了,這才知道江秋艷練的水陰爪,當真陰狠。
右手被江秋艷踢開后,柳承志整個人便重新撲倒在地。更可恨的是,江雨竟然走上前來,用腳踩在了他受傷的左肩上,登時痛疼入骨,差點要了他半條命。
“哈哈,柳大公子,你不是很厲害嗎?不把我們江家人放在眼里。怎么現在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下啊?”江雨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繼續戲弄道,“來來來,只要你學狗叫三聲,然后求我,我立馬扶你起來,并放你走。怎樣?”
“我呸——”柳承志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張嘴叫喊了起來,“三叔公,快來救我……”
“啊,我可不是你三叔公,叫我三叔公也沒用。”江西哈哈大笑著,同時踩人的腳越加用力,他要徹底馴服柳承志,以江家大少爺的身份,馴服柳家大少爺,這才成就感暴蓬,能吹上一輩子,“你要叫江雨大少爺,求你高抬貴手,放了我柳大木頭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