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這是怎么一回事?”江大海馬上著急了起來,迫切地催促道。
“我從凌家的外姓弟子里打聽到,凌風在三天前,一個人跑上了天靈峰,結果從峰上一懸崖處摔下去了。尸骨無存,找都找不到蹤影!”江小小見老爺、大小姐眼睛里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眼神,他也跟著興奮了起來,“聽說連尸體都沒辦法找到,凌家給凌風守了三天的靈,今兒一早上,凌家才剛剛把凌風的生前衣服拿來下葬,給他做了個衣冠冢。”
江大海、江秋艷面面相覷。
江秋艷用顫抖的語氣問道:“你說的……說的當真?”
江小小道:“千真萬確,我還親眼看到凌家的人,怎么給凌風的衣服下葬的。”
“父親,真是天助我也。”江秋艷激動無比,興奮異常,“凌風死了,他死了,太好了!父親,這場擂臺賽,是不是不用比了?”
江大海也是欣喜無比,笑得合不攏嘴。
聽到女兒的問話,他想了想,突然嚴肅了起來:“不好,不好。這凌風死了,咱們精心準備的這場擂臺賽,就無法進行了。只要不能在擂臺上打敗凌家,那咱們就奪不了天靈峰。”
當初設計這場擂臺賽,就是為了打敗凌家,有個籍口去奪天靈峰——四大家族都攛掇好了,說以擂臺賽的名次,來重新分配五大山峰,凌家沒理由駁斥——人族退守擎天五指山時,五大神裔當初也是按實力強弱,分配五峰的。
但現在,凌風死了,那這擂臺賽就參加不了,那江大海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那可怎么辦?”江秋艷急得走來走去,她完全知道父親的心思,她還等著打敗凌風,再當場退婚呢。現在凌風死了,她倒未嫁先寡了!?
江大海也是有些心中無措,他來回踱著,說道:“不行,絕不能讓凌家退出比賽。只有讓凌家參賽,我們的目的才能實現。”
聽到父親這么一說,江秋艷眼睛一亮:“對極了,凌風雖死,但凌家不是無后。凌風不是有個妹妹嗎?就讓她代替凌風參賽吧!”
江秋艷這個餿主意,讓江大海用手掌拍起大腿來:“對,太對了,還是我女兒有想法。就讓凌風的妹妹,代替凌風參賽。”
“如果是對付凌玲那個丫頭,倒更省事了,我一上去就可以直接把她打飛。”上次打擂臺時,把凌風陰了下來,結果凌風的妹妹凌玲讓江秋艷難堪,這個小仇她一直記著。沒想到,這會竟然也能等來一個報復的機會,真是天開眼啊!
“那是自然。打一個十歲的小丫頭,沒什么難度可言,只要她肯代替她哥哥出戰,打這么小的一個丫頭,也是名正言順。”江大海想了想,“關鍵要怎么說服凌家一幫長老們,讓那個小丫頭代替凌風上擂臺。”
“這有何難哉?”江秋艷不以為然地道,“以擂臺主辦方的名義,給凌家發一封告慰書,就說鑒于凌風意外身亡,無人參戰,這場擂臺比武就默認江家為勝。凌家接到這封告慰書,定然是不服的。屆時,你再建議讓凌玲那小丫頭代替凌風出戰,凌家那幫長老們,也只能照辦了。”
江大海點點頭:“甚妙,就這么辦!”
當即叫人取來筆墨紙硯,以擂臺主辦方的名義,給凌家寫了一封告慰書,然后差遣江小小送到凌家去。
過了一個時辰,江小小臉青鼻腫地哭著回來,向江大海稟報道:“凌天鷹接了那封告慰書后,當場撕了,說我們江家欺人太甚,欺凌家無人么?他要派他的女兒凌英出戰。”
“凌英?”江大海與江秋艷一聽,愣了片刻。
有熟知凌英的長老開口說道:“這凌英我了解一點,是個上進的后輩,雖然同樣未能覺醒金系靈脈,但基本功卻打得扎實,不在凌風之下。”
“父親,不能讓這凌英代替凌風。”江秋艷馬上著急了起來。她一心要報復凌玲,豈肯放過這么好的一個機會?再說,凌英要是比凌風還要有實力,那跟她動起手來,自己肯定要吃點苦頭,她才不干。
“閨女,放心,爹肯定不會讓凌英出戰的,那樣咱們勝算不大。”江大海豈會不知這其中的利害所在?他精力設計了這個擂臺賽,肯定要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所以,規則都得方便著他才行。
“那你得想辦法,阻止凌英,讓凌玲那個小丫頭上擂臺。”江秋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