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水庫的巡邏隊長,安排的盯梢人員,看到他們圍攏在一起,發出陣陣驚呼聲,不禁好奇了起來。他悄悄地走下堤壩,若無其事地混進了這些開挖弟子當中,直到他看到挖出來的那些黑土,馬上嚇得啊一聲大叫起來。
凌風指揮著族人弟子,挖開了一個兩丈見方的大洞,開始斜著往下開挖,一撥一撥的黑土就從里面拋了出來,就落在這名盯梢人員的腳下,散發出一種怪異的氣味。
這名盯梢人員嚇得趕緊退了幾步,生怕沾上這些黑土。
凌風一眼就瞧見了這名盯梢人員,笑了笑,抓起一把煤炭走上前去,攤開在對方的面前:“瞧見沒有,這里的泥土臟了,我們凌家就是跑來這里清理這些黑土的。”
“這……這……這泥土怎么會是黑的?”這名盯梢人員嚇得口齒發顫,十分吃驚地道。
“不知道,但我想你們江家一直氣運不濟,應該就是這些黑土給你們江家帶來了霉運。”凌風故意將“霉運”咬重一下聲音,然后把那把煤炭塞進對方的手里,“不用怕,只是黑色的泥土而已,你拿回去給江老爺子看。”
江大海那么貪婪,擂臺賽的目的非但沒有達到,還讓寶貝女兒差點丟了性命,殘廢了雙手,這一銼折恐怕要讓他懷疑人生了。聯合了四大家族的力量,結果還沒扳倒凌家,而凌風故意塞來一個不科學的暗示:江家氣運不濟,是這些黑土帶來了霉運。
江大海會做何感想?
“我……我……我……”這名盯梢人員從沒見過這么黑的泥土,嚇得一把撤了開去,“我會回去向老爺子稟報!”
說完,撒腿就跑開去了。
他向巡邏隊長稟報了這事,巡邏隊長一聽有黑色的泥土,也是驚奇之極,趕緊帶著三個隊員跑下來察看究竟。
這時,凌風指揮著族人弟子,已經挖開了一個兩丈見方的地洞,并開始有一籮筐一籮筐的黑土,從里面運了出來。
這黑土極為罕見,要是那么一撮的量,任誰也不會當一回事。但當巡邏隊長看到黑土灑滿了一個小廣場那么大的面積,無不一陣心驚膽跳。帶著三個隊員從堤壩上跑了下來,喝問道:“怎么會有黑土的?怎么回事?”
凌風抓了一把煤炭走上前去:“看看,這么臟的泥土,一直埋在你們江家的地盤里,難怪你們江家一直霉運不斷。”
巡邏隊長見到黑黑的煤炭,自然不認識,只知道泥土的顏色不應該是這樣的,心里既驚訝又好奇,問道:“凌少爺,那你挖這些贓土,是要干嘛?”
“這不幫你們江家來清理掉這些臟土嗎?”凌風心中早已醞釀好了一套說辭,“再說,不把這些臟土清理掉,我要在上面種莊稼,也是不成啊!”
巡邏隊長見他們挖出來的臟土,都裝上了馬車,看樣子是要運走:“這些臟土,既然是不祥之物,凌少爺要運去哪里處理呢?”
“這些不祥之物,當然不能亂倒。”凌風一臉笑意,“倒在誰的地盤,都會給誰家帶來霉運。我想來想去,只能運回天靈峰,要是真的帶來什么霉運,那就全給我們凌家好了。”
旁邊的族人弟子,都反對道:“少爺,不能這么干啊!要是都把霉運集中到了我們凌家,那我們凌家豈不從此倒霉透頂?”
“那還能怎么辦?”凌風大義凜然地道,“難道要把這些臟土,倒到其他人家的地盤上,禍害人家嗎?”
“凌少爺真是宅心仁厚,把霉運往自家身上攬,這份善心,太讓人佩服了!”巡邏隊長沖著凌風翹起一個大姆指,然后從身上割下一片袍角,包了一小撮煤炭,便帶著那三個隊員離開了。
凌風看到這巡邏隊長包了一小撮煤炭離開,知道他是拿去向江大海稟報,反而更放心了。他故意把煤炭說成不祥之物,要的就是讓江大海嫌棄不及,自然就不談不到眼紅了,這反而對凌風的開采,帶來好處,至少他是不會讓人來暗中使絆子。
忙了一整天,連接堤壩的泥路,筑了一半高了,再有一天的工夫,就能筑好。
而挖到的煤炭,也有十輛馬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