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愿意支持太史局,領一張良妖證!”
“你跟槐大郎一樣,也沒有什么罪惡,所以領證是可以的。”
白衣小道士似笑非笑的看著槐二郎。
“不過在領證之前,你是不是忘記跟貧道說什么了?”
槐二郎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
“說……說什么?”
“當然是說一說,你是從哪里知道我太史局在清除你們這些精怪的?”
江叟看著站在槐二郎面前的白衣小道士,只覺得他的身影看上去比槐二郎那幾丈高的身影還要偉岸。
“那個……”
槐二郎小心的看著白衣道士,小心翼翼的說道。
“就是某瞎猜的!”
“是嗎?”
因為江叟的距離較遠,所以看不清那個白衣道士臉上的表情,但是從他的話里,江叟都可以感覺到一種輕蔑的感覺。
就跟在西市的酒樓里,那些高官顯貴對底層的官員說話一樣。
“據貧道所知,你們這種木妖拔根一次傷害極大,一些道行淺薄的木妖甚至都不能拔根,一拔則死,你就輕飄飄的靠著一句自己瞎猜,就勸說槐大郎跟著你拔根回終南山?”
呼!
火焰飛劍從天而落,劍刃上翻滾的熱浪將槐二郎周圍的黑霧燒灼的滋滋作響。
“那你說,貧道要不要如你所瞎想的一樣,直接把你這個沒什么罪過的精怪直接弄死呢?”
“不……不要……”
身高數丈的巨人槐二郎用雙手抱著腦袋,甕聲甕氣的說道。
“某說……某說……是某的一個朋友,居住在曲江池的一只老黿說的,他說太史局的道士打算清除長安的精怪鬼魅,不論好壞,一律誅殺,某和大郎好不容易才有了靈性,實在是不想要去死……”
因為槐二郎雙手捂著頭,所以他沒有看到,在他說話的時候,面前的白衣道士的手指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好像是在上下撥動一樣。
“貧道還在疑惑為什么很多有記載的精怪都不見了,原來果然有東西在背地里搞鬼。哼!”
等槐二郎說完之后,白衣道士手指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哼了一聲。
“區區一只烏龜,不好好縮著頭躲在他的龜殼里,居然敢出來詆毀我太史局,看來它是活的太久了,貧道有必要教一教這家伙死字怎么寫。”
“至于你……”
江叟看著白衣道士掏出一疊卡片,翻了翻之后,選出一個卡片丟給槐二郎。
“你的良妖證……呸!這是你的‘善良精怪長安城臨時居住證’,不過你跟槐大郎不同,貧道需要你去打聽一下,除了那個烏龜,還有什么玩意在說我們太史局的壞話,如果這個事情你辦得好的話……”
白衣道士手一抖,丟出了一個袋子。
“這一袋復合肥就是給你的獎勵,如果你辦的不好的話……”
嗡……
火焰長劍在空中震顫了一下。
“是,是……”
槐二郎連聲回答。
“某一定辦好,一定辦好,您盡管放心!”
“呵呵!希望如此……”
丟下了一句譏諷的話之后,江叟就看到那個白衣道士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縱身一躍,踩到了那柄火焰長劍之上,雙手背后,瀟灑飄逸的飛走了。
“這是……”
江叟看著白衣道士遠去的背影,兩只眼睛炯炯有神。
“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