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施耐德點了點頭,在芬格爾的實踐課中打了零分,在這張表格下方,有著芬格爾歷年的實踐課成績,毫無意外的,全是零分。
而且一張表格比一張表格還干凈。
可以看出來,剛開始,施耐德還在表格上按照各項分類給芬格爾填了表現,可是后來干脆空著,只填了一個姓名,就連其他的基本信息都沒有,只有一個零分。
反正執行部錄入成績的人,也熟悉了零分的芬格爾,不會錄入錯誤。
“校長,關于那位楚子航,怎么辦?”施耐德詢問著昂熱,不得不承認,施耐德的確心動了。
冰冷但是不冷漠,堅毅又聰明,關鍵是能克制自己,看了楚子航的履歷加上今天的表現,施耐德不得不承認,楚子航簡直是天生的執行部成員。
“施耐德,楚子航的考核通過了,我已經決定了,他的導師嘛...”
昂熱豈會不知道施耐德的想法,不過他并沒有直接說出來,施耐德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要求太嚴厲了,就算是機械也要有必要的休息和保養。
“施耐德,就有你擔任執楚子航的導師吧,執行部的事情,你讓庫納爾分擔一下,不要都攬在自己身上。”
施耐德愣了一會,“知道了。”
“不錯,施耐德的確是要休息一下,不然他遲早會跨的。”弗拉梅爾看著掛斷的電話,點了點頭。
施耐德自從遭受了西伯利亞前輩死光,又遭遇了格陵蘭事件之后,就像成為了一個工作狂,什么事情都要攬在自己身上。
“是的,希望這個學員能讓施耐德休息一下。”昂熱點了點頭。
在南方小城,芬格爾穿著楚子航家的司機帶來的衣服,下了車。
“小航航,你終于回來了,擔心死媽媽了!”一個漂亮的女人穿著拖鞋飛奔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楚子航。
正是楚子航的媽媽蘇小妍。
楚子航任由著這個女人摟著自己,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抱歉,媽媽,讓你擔心了。”
“爸爸。”楚子航對著一旁西裝革履的繼父鹿天銘點頭。
“回來了就好,這位就是子航的朋友芬格爾吧,歡迎歡迎,聽說你是子航在國外旅行的時候認識的。”
鹿天銘招呼著芬格爾,很客氣。
“哈哈,其實我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我們認為楚子航很符合我們學校的條件,我和施耐德教授一起過來考察,之前我迷路了,楚子航才來找我。”
芬格爾說著,讓一旁的蘇小妍停下了揉楚子航臉的動作。
“什么?小航你報考國外的大學了?”蘇小妍一驚,這件事情她還不知道。
“卡塞爾?”鹿天銘念叨著,這個學院他沒有聽說過。
“媽媽,爸爸,是的,我覺得這個學校很好。”楚子航干巴巴的說著,看著嘟著嘴的母親,一臉自家兒子長大了要飛了的表情。
“好了,先別說了,菜好了,先吃飯吧,聽說芬格爾你是德國人,我特意找來了一位會德國菜的師傅。”
說著,幾人上了飯桌,芬格爾看到了桌上熟悉的德國菜,吞咽著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