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爾難得的和路明非說這些。“當然，這些都過去了，師弟，那個諾頓你認識吧。”
“師兄，你怎么知道！”路明非驚訝，他都沒有告訴別人，芬格爾是怎么知道的。
“諾瑪查到的，諾頓在人類世界有一個游戲賬號，叫老唐，和你是好友。”芬格爾解釋著，“你的朋友很少吧，這個老唐是你難得一個游戲朋友，在卡塞爾那里你應該認出來了。”
“是的，我認出來了。”路明非低著頭，“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辦，我從來沒想過老唐會是龍王。”
對于路明非來說，在進入卡塞爾之前，生活中唯一的樂子大概就只有打游戲了，而老唐則是唯一一個在游戲技術上和自己差不多的一個游戲好友。
兩人也難得的聊得來，不像其他人，路明非大多數時候都不和其他人說話，就算是在游戲中也一樣。
“師兄，龍族都和老唐一樣嗎？”路明非這時候顯得有些低沉，顯然，老唐的事情并不是對他毫無影響。
“師弟，龍族是一個智慧種族，他們和人類一樣，有自己的文字，有自己的語言，有自己的文化，同樣的，也有自己的情感，但是他們是龍族，而我們是人！”
芬格爾知道路明非在想些什么，“或許在沒有見到龍族的時候，你以為龍族就是兇猛的野獸，毫無理智或者智力低下的恐龍之類。”
“但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他們的智慧不比我們人類差，甚至有些龍族的智慧遠高于我們人類。”
“但是兩個不同的智慧種族之間，尤其是我們人類和龍族這種深仇血恨，只有一族徹底消失才行。”芬格爾眼神狠厲，聲音中充滿著對龍族的恨意。
“師兄！”路明非愣愣的，這些顯然對于路明非來說，還是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你知道為什么我一直在卡塞爾留級么？”芬格爾笑了起來，然后笑容逐漸消失，臉色變得冰寒。
“因為我的愛人、我的同伴都死在了一位龍王手中，我在等，等著屠龍武裝的所有人聚齊，殺掉所有的龍族，包括那條龍王。”
路明非聽到芬格爾留級的原因，怔住了，這個平時表現的不靠譜的師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往事。
“怎么，很驚訝么？”芬格爾笑了起來，看著發呆的路明非。
“在我們四人中，也只有愷撒好一些，師弟你雖然平平淡淡的，但是至少沒有經歷過這些痛苦的事情。”
“但就算是你，父母不也是因為龍族的原因，常年沒有和你在一起么？”芬格爾自嘲著。
“我以前為什么進入卡塞爾已經忘了，但是后來只為了復仇。而楚子航，”
“為了復仇。”楚子航沒有睡著，他開口了，本就冰冷的臉龐看起來愈發冰寒。
“喂喂喂，我也不好受好不好”愷撒開口，“雖然我的種馬父親還活著，但是我早就當他死了好不好。”
看著似乎已經開始比慘，愷撒直接開口了。
“所以啊，路明非，不要對龍族懷有不忍之心，我們的身份天生對立。”芬格爾拍著路明非的肩膀。
愷撒聳了聳肩，繼續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