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秒,愷撒直接跳到了床尾,抱著愷撒的大腿,“愷撒會長,請你盡情侮辱我吧!”
路明非臉皮抽動,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遠遠低估了芬格爾的臉皮下限,他深深的懷疑,芬格爾真的有臉皮這個概念嗎?
眾人交談了一會兒,愷撒和楚子航離開了。
兩人的傷已經好了,楚子航之所以還呆在這里,一是因為要來看看路明非他們,二是醫生囑咐最早也得今天中午才能出院。
楚子航完美的執行了醫生的遺囑,等呆到了中午十二點,才將繃帶拆開,然后走出了卡塞爾的醫院。
楚子航的皮膚下面,沒有一點傷痕,完全看不出來和龍王激烈戰斗過的痕跡。
“出來了,你還真是像一個機器一樣。”愷撒看了看手上的表,十二點剛過。
“有什么事情嗎?”楚子航向著醫院外走去,邊走邊問著身旁的愷撒。
“你把康斯坦丁傷到了什么程度?”愷撒和楚子航并肩走著,聽到了愷撒詢問這個話題,楚子航側過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愷撒。
“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能被校長選中的人,這一次到底做到了哪一步,我可是很希望路明非加入我的騎士會的。”愷撒聳了聳肩膀。
“不知道。”楚子航如實回答著,他的確不知道,畢竟他在燭龍的沖擊中直接暈了過去,他快步離開了。
愷撒沒有繼續詢問,“你會加入騎士會么?路明非。”
......
在卡塞爾學院的地窖中,一個水銀流淌,刻畫了重重煉金陣法的地方,弗拉梅爾正狂熱的看著擺在正中心的十字架上的骸骨。
那副骸骨不大,但是在弗拉梅爾眼中,卻是格外美麗的造物。
“真是令人著迷的東西啊。”弗拉梅爾伸出手,撫摸著這幅骸骨。
“這樣看起來,煉金師的確都是奇奇怪怪的存在,我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興趣,弗拉梅爾。”昂熱的笑聲響起。
“切,昂熱,這可是龍王的龍骨十字,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物品的珍貴性。”弗拉梅爾沒有回頭。
“正因為我知道他的珍貴性,才來這里找你啊。”昂熱來到了弗拉梅爾的身邊,看著龍骨十字。
“怎么,校董會想要你交出去。”弗拉梅爾平淡的陳述著,直接猜到了昂熱現在的煩惱。
“不錯,那群家伙,說什么這是秘黨共同的財富,不放心卡塞爾單獨保管。”昂熱嗤笑著。
“呵呵,我看他們是怕了吧。”弗拉梅爾眼中的狂熱收斂起來,收回了自己的雙手。
“是啊,怕了,一個能用出萊茵、燭龍的龍王,被四個學生殺死,其中給龍王最后一刀的甚至還沒有真正入學,給龍王造成最大傷害的今年才是大一。”
昂熱平靜的訴說著。
“還不止吧。”弗拉梅爾接過了話茬,“這兩人雖然楚子航的父親曾經是卡塞爾的一員,但是卻不是校董會那一派的,路明非也是一樣。”
“在他們眼里,他們都是你昂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