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戰技只有楊家男子可學,銀雁戰技是楊家女子和外姓傳人,銅雁戰技不受族規限制,有緣人皆可學。”
“楊哥只教了我銅雁戰技,銀雁戰技和金雁戰技的修行之法我都不知道的,不過楊哥說過的,三門戰技一脈相承,在最基礎的站樁入定,滋生真力這一步上,都是大同小異的。”
“除了秘傳之外,三門戰技的區別就在于藥膳方子的貴賤之分,還有最重要的觀想呼吸法的區別,等我搬家以后,我可以教你銅雁戰技。”
“其實,銅雁戰技就是金雁戰技的簡化版,觀想圖只是完整觀想圖的一部分,沒有秘傳,藥膳也是少了幾味大藥。”
秦箭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在網絡上各種泥坑里愉快打滾的,從柳夏晚的只言片語里,就能大膽推測,師娘很可能是得到了楊師私下里的傳法,那個金雁戰技的觀想圖師娘肯定參悟過,就連高級藥膳的方子也是知道的。
甚至就連最是秘不示人的金雁戰技秘傳,也許師娘這個枕邊人都是聽楊師有意無意的說起過的,這些都是情理之中,并不奇怪。
秦箭想了很多,還是不會往外說的,這時候只要誠實就行了。
反正在發現了柳夏晚就是大師父的老婆以后,秦箭腦子里也就打消了不該有的想法,畢竟美少婦那么多,為什么非要跟師娘過不去呢。
秦箭對別的都很無所謂,倒是對一件事很好奇,婚介所說過柳夏晚是個武者,柳夏晚自己也說練武天賦很好得到了楊師的稱贊,那么師娘到底有多強?
“柳老師,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教導我順利的站樁入定就好了,要是真的做不到,那也就算了吧。對了,柳老師,我很想知道,您是哪個級別的武者?”
柳夏晚輕皺眉頭,唔了一聲,眼波流轉:“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楊哥三年前說我已經是虎骨了,應該是沒有鹿髓的,我一直都很餓,也很能吃。”
這時候的秦箭,其實沒有在現實里真正見過虎骨武者的破壞力,也對三年前就是虎骨沒有概念,可能是距離太遠了,都不感興趣。
大學武道聯賽的大學武者,不是熊肉就是蟒筋,是沒有虎骨的。不是說大學武者沒有虎骨,而是虎骨不會打擂臺賽,直接去界域戰場了。
秦箭覺得談的差不多了,再細聊下去也就剩尷尬,畢竟還都是陌生人,尤其是秦箭這種老網蟲,心思很是灰暗的。
接下來,秦箭就開始吃東西了,跟柳夏晚邊吃邊聊,說些場面話。
反正秦箭還真看出來了,柳夏晚挺能吃的,別看進餐姿勢很優雅,只要食物進了小嘴里,那是飛快消失的。
兩人是對面而坐的,秦箭很輕松的就能看到柳夏晚嘴里的牙齒,雪白如玉,特別整齊干凈,沒有半點生活了三十三年的痕跡。
秦箭不由得想起了在網上看過的一段話,說是虎骨武者就會重新換牙,原本的老牙都會自動脫落,然后長出新牙來。
秦箭可是每分每秒都在不斷變強的魂師,念力充盈著紫府,讓他的視力異常強大,動態視覺捕捉清晰。
柳夏晚真的不愧是虎骨武者啊,皮膚白里透紅,身形線條順暢,極有力量感,坐在那里安靜進食,就美得像是一幅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