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看著定逸師太,一拱手,接著說到:“師太,我們當然有證據了。”
接著,他站在那里,大呵一聲:“劉正風,你和魔教長老曲洋到底是什么交情?是不是受了他的蠱惑想要對咱們五岳劍派不利?”
在場的眾人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劉正風身上。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嵩山派竟然當眾說出這么勁爆的內容。
劉正風臉色慘白,苦笑著說:“果然還是被你們知道了?”
定逸師太大吃一驚:“劉師弟,你,你竟然真的和魔教勾結上了?”
陸柏冷哼了一聲:“姓劉的受了魔教曲洋那廝的蠱惑,咱們左師兄得知消息之后也是大驚失色。這才派我們過來阻止姓劉的金盆洗手。姓劉的,你還是早點把你和曲洋那廝是怎么謀劃對付五岳劍派的都說出來吧。左師兄寬懷大度,一定會對你從寬處理的。”
岳不群也說:“劉師弟,這中間有什么誤會不成?你還是說一說,若是真有什么誤會,我岳不群也會替你在左師兄那里斡旋一二的。”
天門道長也點頭說:“確實如此,劉師弟,咱們五岳劍派與那魔教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是真勾結了什么魔教長老,那可是犯下十惡不赦之罪啊。劉師弟,你要想清楚。”
丁勉冷笑著說:“誤會?哼哼,姓劉的干的好事你自己知道!”
劉正風慘笑著:“岳師兄、天門道長、定逸師太,我確實和曲大哥認識,我們琴簫相和,互為知音,卻并不是受了魔教的蠱惑。”
定逸師太恨聲說:“劉師弟,你,你怎么能這么傻?他們魔教心懷詭詐,這定是他們的陰謀,你怎么能相信他們?”
劉正風強辯到:“不是這樣,曲大哥已經脫離魔教了。我們倆約好了同時歸隱江湖,從此只談音樂,不問江湖的是是非非。師太,我并不是要和魔教勾結,而是真心想要金盆洗手,不問這江湖的是是非非了。”
陸柏冷笑著說:“哼哼,姓劉的,你還真的執迷不悟。魔教人人該殺,你竟然還未這魔教的長老辯解,怕不是早已經心里頭就想著背叛五岳劍派了吧。姓劉的,回頭是岸,隨我一起去見左師兄。咱們左師兄最明事理,定會妥善處置你的。”
定逸師太也在一旁說:“是啊,劉師弟,回頭是岸。這魔教的一個個陰險狡詐,不是什么好人,你一定要分清楚是是非非。”
劉正風苦笑著說:“師太,各位師兄,劉某已決意退隱江湖了,你們又何必為難我呢?難道我劉正風連金盆洗手的權利都沒有嗎?”
丁勉指著他罵道:“好你個劉正風,還執迷不悟?你勾結魔教在先,這件事情怎么能就這么算了?你想退隱就退隱?要是都這樣,那咱們五岳劍派豈不是都散了。”
莫問原本想站在事外。他心想自己已經做到這一步已經足夠。畢竟保護劉正風一家又不是保護劉正風,劉正風的生死跟自己沒關系。
誰知道這時系統莫語陰陽怪氣地在他的腦海里打字:“一家人就要齊齊整整,少一個都不行。不然,我可要你當眾拿出辟邪劍譜呦。/壞笑/”
莫問一陣無語,心道,莫語你這是玩我啊。他看了在場的形式,心里想了想,便忍不住咳嗽一聲:“各位師叔師伯,弟子以為這件事該這么做。”
岳不群一皺眉頭:“小問,不得插嘴!”
那邊,兀自忍著痛的費彬卻冷笑著說:“怎么,我們的這個師侄又有什么話說的?是不是想要替姓劉的開脫啊?”
岳不群臉色一寒,剛想說什么。這邊莫問卻搶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