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怒道：“誰給你膽子了說焚香谷的壞話？”他倒是擔心隔墻有耳，生怕莫問這些話傳出去成為莫問和張小凡的又一罪證。
莫問見師父生氣，便撓了撓頭，接著便轉移話題道：“我不說他們壞話，那我就說事實。原本，我們按照約定去空桑山，卻發現焚香谷和天音寺的師兄弟們已經搶先行動了。我和齊昊師兄一路上幫他們排除各種危險，后來追捕煉血堂的人追差了，誤入空桑山深處，在那里遇到黑水玄蛇。原本，我是想要他們先走，弟子可以趁機利用風遁逃離的。可是李洵為了強先逃走竟然偷襲碧瑤姑娘，將其暴露在黑水玄蛇面前。他李洵可以這樣心狠手辣，小凡可做不到。小凡為了救人被打入深淵，弟子先保護其他人離開，也不小心被黑水玄蛇一尾巴打入深淵里。若不是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黑水玄蛇不去追我們了，弟子怕和小凡一起都會被黑水玄蛇給害死。”
蘇茹點了點頭：“你說的和齊昊還有陸雪琪說的都一樣，這焚香谷的李洵太過欺負人了。”
田不易冷哼道：“關鍵是焚香谷的人拿這件事情說是，說老七和老八和魔教之徒有染，掌門兀自有些遲疑呢。這焚香谷的人，也太過霸道了一些。”
張小凡咬著牙問道：“師父，焚香谷的李洵做事和魔教有什么區別？他們憑什么還以正道自居呢？”
田不易怒道：“老八，你要造反是嗎？這是你能隨便議論的嗎？”
張小凡咬著牙，一想到在空桑山里發生的那一幕內心就有些躁動不安，不知為何，他心中竟然隱隱露出一絲殺意。
莫問將一切看在眼里，嘆了口氣。他知道，小凡這單純的孩子是被焚香谷的操作給氣到了。
莫問看向田不易，見他兀自怒意難消，便笑道：“師父，我知道你想保護我和小凡。可是這江湖上并非是非黑即白的。小凡也得早日見見這人心鬼蜮不成。不過師父你放心，遲早有一天，弟子會把焚香谷和魔教中人有交易的事情給查證出來。正道就該有正道的樣子，像他們這樣，遲早咱們就會被影響得很魔教差不了多少了。”
田不易冷笑道：“你老七倒有這么大的志愿，你要能耐你去做吧。我田不易就這一條命，不被你們整死你們是不會罷休的。”
蘇茹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這是干什么？不易你也是的，老七和老八好不容易脫離險境，讓他們好好歇歇不成？老七、老八，你們別管你們師父，他也是在外面受了一肚子邪氣，沒地方發火呢。”
莫問見狀，便拱了拱手，笑著說：“既然這樣，師父師娘，我們先告辭了。”
他也是見機不妙想要溜走。
對于焚香谷，莫問如今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但也為不著因為焚香谷的緣故和師父鬧得太過不愉快。
田不易哼了一聲，卻沒有說什么。
莫問便拉著張小凡出來了。
他們走在一個角落里，莫問便對小凡說道：“小凡，你也別怪師傅，他絕對是被氣到了。”
小凡卻有些擔憂：“可是，師兄，是不是以后都見不到碧瑤了？”
莫問看著他，笑到：“沒事的，只要你不背叛師門，什么時候見都不為過。只要不被人發現就行。”
張小凡點頭，卻依舊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莫問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小凡和碧瑤的故事，怕是很快就會有一個終結了。只是，以他現在的能力，卻改變不了什么。
卻不知道，自己能為他們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