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順看著倒是只覺得好笑,他在那里略略咳嗽了聲,接著便說道:“想不到莫師侄不僅武功厲害,嘴巴也厲害。只是不知道莫師侄怎么解釋那女子不是魔教的妖女呢?要知道魔教中人心思鬼蜮,卻最是容易騙人的。我這師侄雖然為人魯莽了些,但對付魔教妖人,還是有些經驗的。若當時他能夠當場看出對方來歷不明,我呂順倒是信他。莫師侄,你倒有什么證據證明她不是妖人呢?”
莫問看了呂順一眼,心里想這老家伙倒是有些奸詐。他正要猜系統是如何反駁的,卻見系統冷笑著他在腦海里說了一些話。
莫問詫異地看了下系統,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平日里就是這么被系統給忽悠的。
他咳嗽了一聲,不去想這些,只是看著呂順笑到:“原來李師弟能一眼看出人的好壞啊,當真難得。不過若真是這樣,為何當時不對我們說。難道你們焚香谷對我們青云和天音寺都是這般戒心十足嗎?還有,你李師弟怎么能一眼看出人好壞,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莫不是空桑山原本就是你們和魔教之徒設下的陷阱,只等著我們去闖?我說你們怎么不按照約定的時間等我們,卻故意先闖進去。怕不是私下里和魔教在傳遞什么信息吧?莫不是你們焚香谷不忿青云是第一大派,想要搞些陰謀詭計來害我們?”
眾人聞言,倒是吸了口冷氣。莫問這些話,太過大逆不道。
呂順還想說什么,田不易卻一拍椅子,怒道:“放肆,老七,你怎么能說這些胡話?”
莫問冷笑道,指著焚香谷的李洵說:“師父,您知道我說的是胡話,可他們說的不是胡話嗎?憑什么我們青云為了正道的團結可以犧牲一切,他們焚香谷卻總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不遵守約定,要搶先突破空桑山的是他們,背地里害人的也是他們,為了逃脫責罰倒打一耙的也是他們。什么時候焚香谷成了這正道說一不二的‘霸主’了?敢做不敢當,還故意找上門要誣陷我們。難道天下的道理都讓他們占盡了?”
田不易冷笑道:“你怎么知道焚香谷如何?他們畢竟是正道,不是魔教,怎么會干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
莫問便不說話,只是一拱手:“既如此,他們焚香谷說什么便是什么吧。”
田不易剛想說什么,卻聽到蒼松慢悠悠地說道:“行了,這件事就到這里吧。”
他看向呂順,只是冷哼道:“呂師弟,小輩們為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在這里胡鬧,倒是讓你見笑了。不過,我倒覺得咱們還是單獨行動比較好。我青云門雖然一向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卻還是會害怕被人從背后傷到。既然小輩們之間互相猜疑,我看還是分開比較好。”
呂順卻搖頭道:“不可,大為不可。咱們正道三派正是應該同心協力對抗魔教的時候,卻最忌諱互相猜忌,相互地方。我看,小輩們或許是誤會較多,多在一起接觸就可以消除誤會,盡釋前嫌了。我看還是在一起的好。”
蒼松剛想說什么,卻看到一個弟子匆匆趕過來,對他稟報到:“師叔,魔教中人不知為何突然群起而動,朝著海邊去了。”
眾人聞言正在驚疑間,李洵眼珠子轉了轉,突然叫道:“一定是魔教妖孽發現了什么寶貝,師叔,咱們也趕緊過去吧!”
他這般一叫,在場倒有不少人心動不已。
“慌什么!”呂順卻皺著眉頭看了看他,眼神中充滿厭惡。雖說李洵是掌門云易嵐的徒弟,但耐不住這幾日做的事讓呂順感到格外厭惡。若不是看在掌門的面子上,他早就想把李洵打發回去了。
他扭頭瞪了李洵一眼,接著轉過身看向蒼松,“道兄,我們還是去看看情況。若真是魔教發現了什么寶貝,咱們倘若反應慢了,卻是壞了大事。”
蒼松等人互相對視一眼,似乎暗地里交換了什么意見。最終,蒼松抬起頭對呂順和普方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也去湊個熱鬧吧。而為不知,我們有位師侄便潛伏在魔教之中,他近日傳來消息,說魔教來東海是為了某件個神獸,若不是他先前這么說,我們倒不必這么急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