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系統這般義正言辭的反駁，莫問無言以對。
然后他便看著這些虛影，有些不知所措：“我該怎么選。”
系統又扶了扶眼鏡，一本正經地道：“你閉上眼，夸三聲系統最帥，你的獎品就出現了。記住，一定要認真的夸我，我是能聽到的。”
莫問咬著牙，青筋跟著蹦出來幾根。
“系統，你有底線嗎？”他咬著牙問道，眼神已經有些不善了。
系統卻笑嘻嘻地說道：“你放心，我底線比你想象的還要低得多。”
莫問覺得，此時的系統已經徹底不想要底線了。他索性閉上眼睛，用拉長腔的方式在腦海里重復說了三聲系統最帥。看起來絕對是一板一眼很認真的模樣。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只剩下兩個虛影。一個是鈴鐺模樣，還有一個像是口袋。
莫問覺得有些不對，剛想問不是說有三次機會么，怎么出來兩個？下一刻，他的腦海里卻突然多了許多消息。
仿佛是被人用鋸子鋸開了腦袋，有人正拿著筆在自己腦回路里一筆一筆寫著東西一樣。一瞬間，莫問覺得自己死去又活來，整個人更是大汗淋漓，像是被人潑了一桶水一般。
他站在那里渾身抽搐著，每一個神經元都在爆發出急劇的痛感。一瞬間，莫問覺得自己要死去了。
過了很久，這種痛苦才慢慢消失。他恢復自己僵硬的身體，扭著頭看向系統，牙齒已經咬到快要碎掉了。
“你給我一個解釋。”
莫問臉色有些扭曲，他剛才真的是感覺快要死掉了。
系統搖了搖頭，嘆息到：“這點苦你都受不了么？”
莫問哼了一聲，眼睛繼續盯著系統。
系統見狀，只好訕訕道：“這位幽冥天神，最喜歡的就是用靈魂刺印的形式給人傳授功法，能扛得住的都是人杰。你嘛，勉勉強強算是咯。”
莫問氣急反笑：“這么說，我倒要感激了？”
系統搖了搖頭：“莫問，你什么都不知道。”
莫問開始捏起手來，把每一處關節都捏得很響。
系統咳嗽一聲，接著說道：“你不知道，這位幽冥天神原本是穿越到一處類似西方魔幻的大陸上，卻因為他降生的時候剛好碰上日食，就被光明教會認為是魔教之子。六歲那年，光明教會趁他們家不備大舉進攻，天神眼睜睜看著自己一家老少慘死在光明教會手下。他為了不讓光明教會的人繼續殺人，就用刀把自己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結果因為怨氣太大，百年后死而復生。于是，他便藉此成為一代鬼王，乃至鬼帝、鬼神，并借助自身的力量將光明教會和光明神都給滅掉了。這位天神對別人狠，也對自己狠。當初為了復仇，他自己不知道被冤魂撕咬了多少回。因此，他傳你神通，必然是要讓你常常和他一樣的經歷。如果你扛得住了，那就能獲得大收獲。當然，你肯定扛得住的。”
莫問對這位爺佩服的同時，卻仍然對系統非常有意見。
“你要是再敢這樣，下回我就當著你的面放狐貍交配的場面。”
莫問咬著牙說道。
系統臉色瞬間變了。他像是被什么蟄了一般從座位上跳起。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接著，才換了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對莫問說到：“宿主，何必呢，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哈哈，放心，我不會再這樣的。”
莫問卻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