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有些疑惑。
這時,他便聽到鬼切在問自己。他目光轉了過來,看著鬼切,淡然說道:“便是的,或者說,這扶桑也是我的。”
鬼切聞言,默默不語。他反手取下自己身后長長的野太刀,在自己面前舉起后握緊刀把。他目光中此刻突然閃爍著一種凌厲的光芒,仿佛一把名刀出鞘了一般。
莫問砸了咂嘴吧,覺得自己像是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
但也只是,難纏罷了。
他瞇著眼,突然笑到:“怎么,你想對我出手?”
他的目光掃向源山流,后者有些不寒而栗。
遙遠的山洞里,一個赤身**的男子坐在那里閉著眼睛,這個時候,他突然睜開雙眼,嘴角掛著微笑。
“原來,還有一個可以吞噬的家伙,這身上的靈氣,足夠自己恢復了。”
他自言自語,嘴角的笑卻更盛了。
源山流身子一顫,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他不可思議地抬起頭,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青年,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這家伙,竟然是首要解決的目標?源山流覺得自家主人瘋了。這樣看起來就十分強大的家伙,自己怎么可能是對手呢?
怕是一會兒施展陰謀詭計,都有可能會失敗吧。
該怎么辦?源山流有些惆悵。
鬼切卻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源山流竟然在一瞬間想到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戰勝眼前這個人。
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這青年的身上,有一把自己見了都十分興奮的寶劍。或許,當自己吞噬了對方以后,就能進化到一個無人可比的地步。
想到這里,鬼切的目光更加熾熱。似乎恨不得立刻就要把莫問殺死一般。
他站在那里沉聲道:“刀者兇器也,出鞘必傷。所以,既然我拔出這把太刀了,就一定要傷人。”
他目光炙熱地看著莫問,嘴里說道:“我看到你了,一定要殺了你。”
莫問笑了,瞇著眼,笑得很平靜。他目光掃過鬼切,又看向源山流。眼睛里突然多了一些別的意味。源山流渾身都僵硬了,似乎聽到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躲了那么久,是想出來了?既然如此,何不自己出來呢?看來你是不想出來了,那就好好地呆著吧。”
說完,莫問一揮手,源山流就感覺自己像是暈倒了一般。
下一刻他什么也記不得了。
而那個山洞里赤身**的男子卻突然臉色立刻變了,他吐了一大口鮮血,方才止住自己的頹勢。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有些詫異:“這些唐國人,難道個個都是身懷絕技?”他立刻變得有些謹慎。自己的復出,似乎因為這些唐國人的緣故,開始變得有些希望渺茫了。
是不是該找些幫手呢?
男子苦苦思索著。
另一側,莫問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掃了一眼,看著兀自想要和自己一決雌雄的姑且,他忍不住笑著說:“既然你這么想和我比試,那就來吧。剛好我還差把佩刀,也許就是你了。”
他看著鬼切,擺出一副輕松愜意的樣子。
而鬼切,卻仿佛如臨大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