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些幻覺便不再他腦海里出現。
“多謝。”
莫問淡淡地笑著說：“不客氣。”
他負手站在那里，看著前方不遠處神源里若隱若無女尸，淡定地說：“若是你再打我的主意，我便讓你立刻魂飛魄散。”
他說到做到。
對方顯然也是忌憚這一點，便不再出現。
莫問對盤膝坐在自己面前的人說道：“之后會有人救你，倒時我會助你度過人劫，不讓你留下終身遺憾。”
這人道：“謝謝，不過，你需要什么？”
莫問笑到：“兩件事，一件事是我需要九秘，另一件事是將來我要你成為我們冥界的中央鬼王。”
這人笑到：“好說，如果我姜太虛能夠脫困，必然答應此世。”
莫問點頭，他的目光便從姜太虛這里離開，瞟向更遠處。那里，有他想要了解的幾樣東西。
姜太虛這邊，則是輕輕地對莫問說：“我且演示一遍，若你不懂，再問我。”
莫問笑到：“一遍就夠了。”
他有系統錄像，怕啥。
姜太虛似乎驚詫于對方的強大，許久之后，方才緩緩地演示了一遍九秘中的皆字訣。
果然如此，莫問一目了然。
他甚至推演出純正的皆字訣如何運轉。一時間他站在那里，似乎忘卻了時間。
但下一秒，他睜開眼，表示自己已經掌握清楚。
他要繼續向下走去了。
走了一會兒，有不祥之物在暗地里窺探。
莫問繼續抖了抖拂塵，這些怪物便一個個退卻了。
下一刻，他來到一處尸體那邊。旁邊有一本書。
莫問將書拿在手里，細細地看著。
這本書里講述了源天師的種種秘術。好多只能在這個世界來用，但一些精髓的部分，他還是可以借鑒的。
于是他又沉浸在那里。
期間，有一些忌諱又靠了進來。
只是，沒等莫問反應過來，拂塵就已經自動跳起將他們驅趕一空。
下一刻，莫問醒過來。
因為，有人偷偷摸摸走進來了。
卻是葉凡那小子。
莫問此刻不想遇見他，便立刻朝伸出走去。
他來到無始大帝留下的那卷無始經處，想要伸手翻開，只是這石經仿佛是被固定死的一般，怎么打都打不開。
似乎不是有緣人啊。
莫問撓了撓頭，接著他便帶著遺憾原路返回了。
路過姜太虛那里時，葉凡正閉著眼修煉，莫問沒有理他，而是徑自走了出來。
這里不適合放下鬼界，這倒讓他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