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也放下都中的杯子。他其實早就心癢癢想要吃人心肝了,只是礙于闡教眾人都在這里,他不能當著面下手。于是乎,馬元看著身旁的眾位師兄弟,心里冷笑著道:“你們且不要著急,且看一看,這些闡教弟子們,還不一定能笑到什么時候呢。”
他若有所指地說:“眾位且都知道,闡教的眾弟子一行想要完成封神榜大業。只是這封神榜,卻不是那么好完成的。哼哼,你們不知,我卻清楚,所謂封神榜,必然是要完成改朝換代的使命,只是,這所謂的改朝換代,怎么也得等到前一個朝代鬧得天怒人怨才成。可大商呢,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呢。嘿嘿,這些闡教弟子又著什么急!”
馬元站在那里冷笑著說:“你們且看了,這一回,非得他們闡教弟子栽一個大坑不可。”
余化也咯咯咯地笑著:“就是,憑什么他們以為這大商說不行就不行了?我可聽說了,大商那位國師可是幾百年來難得一遇的得道高人,他的實力怕是比闡教那幾位師兄弟都要高很多呢。嘿嘿,到了這個時候,怎么還有人會相信大商就這么不行了?哈哈,簡直是笑話!”
其他幾人紛紛點頭。
馬元接著話笑到:“且不說什么,就說我那白骨洞,原本是石磯夫人的洞府。后來這位夫人被國師招了去,在殷都朝歌的奇士館里吃香喝辣。全段時間我去拜訪他的時候,發現這夫人如今實力竟然比先前都要高出很多。哼哼,若不是人家不想回來。怕這白骨洞我還真不敢占去呢。”
法戒嚼著一根雞骨頭,聞言,咧著嘴笑到:“馬元師兄,那你怎么不去找石磯妹子去呢。哈哈,不是都說你對石磯妹子很有心思嗎?”
馬元搖了搖頭,笑到:“你們不懂。”
另一邊,申公豹接話道:“見諸位這么說,我申公豹倒是挺羨慕你們這種氛圍的。諸位不知,我在闡教里,每日只是勾心斗角,終日里累得心力憔悴。若是能有諸位這般輕松融洽,我豈能砸闡教過得不開心?”
呂岳聽完,搖了搖頭說:“申道友卻是執念了,他闡教有什么?無非是一群自命不凡的人罷了,不是說他們闡教的人要定下封神大計嗎?就讓他們定,他姜子牙不就是要支持封神榜么,就讓他主持,我就不信了,一個闡教,難道還能把持這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不能。嘿嘿,他們闡教才多少人啊。”
呂岳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似乎是喝醉了,手拍著胸脯哐當哐當直響。他對著申公豹保證道:“申道友,你放心,這封神榜我替你手到擒來。到時候甭管是什么姜子牙,還是什么南極仙翁,亦或者他元始師叔,全都得對你刮目相看。哼哼,不就是嫌棄我們是異類么,他們這些正統出身,不也是一點用也沒用,什么文殊普賢,什么道行道德,什么燃燈,一個個的,全都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哼,這群人,一個個道貌盎然,不還是最后什么都沒剩下!”
申公豹雖然歡喜呂岳說出這些話,但還是裝作一副惶恐的樣子,焦急地說:“呂岳道友,呂岳道友,喝醉了。”
呂岳擺擺手:“我沒醉,他們闡教的人呢,來,我看看,看看我醉沒醉!”
“人們說截教的人都是一群沒教養的,如今看來果然。”一個人幽幽地在一旁說道,他的話,卻讓在座的眾人都立刻跳起來了。
申公豹眼中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