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呂岳、余化、馬元、法戒等人說得那么痛快,未嘗沒有申公豹在一旁推波助瀾。眼看兩方已經打賭好了,申公豹這才閉上嘴巴,苦笑著對幾人說:“諸位師兄弟,莫要意氣用事,一切都好說。”
他還要說什么,玉鼎等人卻沒有給他就會,臉色一愣,一甩袖,就這么走開了。
法戒等人罵罵咧咧地說道:“這些闡教弟子當真自以為是,申道友,莫在意,我們雖然都是粗鄙之人,也懂得一些人性。他們,是分明沒有把你當闡教弟子看啊。”
申公豹嘆了口氣,凄然地說:“此生入闡教,是再難叛出來的。我申公豹能做的,就是努力為三教添磚加瓦。”
他看著呂岳、法戒等人,拱手道:“感謝諸位的好意,不過諸位也不要大意。雖然這些年來,大商國師的名氣貫徹四方,但大商也并非只有國師一人。就拿此次看守城池的李靖來說。我聽聞有傳言稱昔日殷天子帝辛有造化之舟,凡人登上去以后必然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李靖據說是第一批上了造化之舟的人。眾位師兄弟,你們一定要小心。”
法戒擺了擺手,渾不在意大的說:“縱然是有了變化又如何?他能和黃飛虎一樣厲害?哼哼,即使是這樣我等也不怕。誰還沒有一些看家的本事。申道友放心,我們自去破城,不會栽在上面的。”
他見申公豹還要張口說話,就擺擺手,渾然不在乎地說:“不說這些,不說這些,咱們今日只喝酒尋歡,明日再論一二。”
申公豹見好就收,笑呵呵地沒有再說什么。
另一邊,幾個闡教弟子回到住處,太乙、普賢和文殊都想說什么,卻看到玉鼎一拍腦袋,懊惱地說:“糟了,我著了他們蠱惑人心的道了。”
玉鼎終于反應過來,在剛剛,他像是中邪了一般才會說出這么不利于他們的話來。他慢慢思考了下,終于確定了罪魁禍首。
“該死的申公豹,一定是他搞的鬼。”
幾個人這才反應過來:“什么,申公豹蠱惑了師兄你?”
太乙立刻暴躁地說:“這個叛徒,竟然這么對付咱們師兄弟幾個,哼,果然他不是什么好東西。我這就去找他討個說法。”
玉鼎擺擺手,淡定地說:“不急,畢竟對咱們來講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看著那座城池,淡定地說:“其實,我們不必動身。因為我白天去觀察了一下,似乎商朝的這座城池里,已經埋伏不少人了。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其實龍禁軍已經埋伏在城里了。哼哼,到時候看他們怎么碰一鼻子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