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知道?”潘才依舊保持著神秘。
路行遠問他:“現在去?”
潘才:“嗯,到通州差不多天也全黑了。”
潘才說是去通州,路行遠心里就有了八成數,無非就是找到了吳謙的痛腳,這是想讓他去觀摩痛打落水狗。
想著吳謙這廝逼走了李德江不說,還斷了他幾天財路,給他腦門懸了一把刀,路行遠一拍桌子:“走,是該教訓教訓這小子了。”
飯盒遞給了朱大腸,路行遠背著潘才直奔通州。
晚上八點多,兩人到了四廠附近,見到了等著的丘明還有另外兩人,這會天完全黑了下來。
“現在啥情況?”路行遠不說話,潘才只好開口問丘明。
丘明眉飛色舞道:“兩人剛走不久,咱們現在過去說不定還能看場活春宮。”
“誰跟誰的?”路行遠問潘才。
潘才道:“吳謙他老子,和大飛,就是那個黃毛他姐,這兩人搞一塊了,所以我才找你過來看一場好戲。”
路行遠有些無語,搞不清楚這玩意有啥好看的,而且拿男女情事要挾、或者以此達到懲罰吳謙的目的,那他也太無能了。
路行遠揮手讓心情激動的幾人停了下來:“算了吧,別去了,利用這種下作手段達到目的,咱們成啥了。”
潘才急道:“路哥,你不知道,吳謙這老子有兩把刷子的,不久前又做了四廠的生產廠長,不用點極端的法子,大仇難報啊。”
路行遠看看潘才,又瞄了瞄丘明三人。
發現他們都是一副不報此仇是不不罷休的神色,路行遠不由撓了撓頭。
這幾個算是高層了,吳謙的一系列操作確實讓他們利益受損,想干點啥也是應該的。
蹙眉琢磨了會,路行遠開口道:“你們過來,我教你們一個別的法子,這個法子比你們利用男女情事對付吳謙他老子還狠,而且一旦成功,打擊會更嚴重。”
烏云籠罩之下,路行遠教給潘才幾人一條毒計,路行遠心里明白,此計必成,而且后果會很嚴重。
面對滿臉疑惑的潘才幾人,路行遠只是笑著讓他們按自己說的進行,并耐心等上三兩月,到時必見效果。
不明不白的白跑了一趟,路行遠也不見生氣,騎著摩托悠哉悠哉往學校趕去,畢竟現在的燕京城可沒有霧靄。
翌日,路行遠開著手扶拖拉機去試驗田繼續干活。
與此同時。
潘才正給手底下的人安排著一個特殊任務,每人帶上一百塊錢,并拉上所有能拉動的人,幫他去通州四廠買洗衣粉、買皂角。
厚厚的一沓一萬塊錢一個上午過去眼看沒了,潘才還是沒想通路行遠這是啥意思。
“大潘哥,我們回來了。”
“哦,別進來了,把買回來的洗衣粉皂角啥的拿去擺地攤,便宜點賣也沒事。”潘才沖自家門外的人喊道。
第二天,潘才家。
“大潘哥,通州買來的洗衣粉、皂角賣完了,把錢給你。”
潘才若有所思道:“不用給我,你們喊上人拿著錢再去通州買洗衣服和皂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