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你不是天天吹噓自己經常跑山路,到神農架如履平地嗎?瞧把你嚇得,連一個女人的膽兒都不如!”
說著,她大大咧咧地拉開車門,跑下去瞅了一眼,便突然無聲無息了。
牛棋摸出煙盒,哆嗦著點燃一支猛吸一口,也跟著推開車門,走下去一看,侯小猴正一屁股坐在地上,盯著車頭咫尺之下的懸崖,目光空洞地坐在那兒發愣。
哼了一聲,牛棋扯著雙肩,將她小心翼翼地從懸崖邊上拖回來,然后不由分說,照著她豐腴的屁股蛋子,就是下重手抽打了好幾下。
“侯小猴,老子是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開車時就算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去動老子的方向盤,你真他娘的吃記不吃打是吧?”
打著、打著,侯小猴突然咯咯笑起來,反手一把抱住牛棋,鼻涕眼淚橫流的一張臉,便不管不顧地貼了上來。
“牛棋,臣妾愛死你了!來,給朕親一口!”
牛棋頓時笑噴,任由她在臉上亂啃道:
“侯小猴,你他娘的連口齒都不清不楚了。說清楚點兒,到底老子是臣妾還是朕?”
“朕,朕,朕——”
侯小猴說著,忽然害羞地將臉埋在牛棋的懷里,咬著他的耳朵小聲道:
“不好了,臣妾好像哪個地方濕了,我們到車上去吧?”
“啥,到車上?”
牛棋趕緊扭頭看了看四周,心道,要車-震,這也不是地方啊!
想著,不由得心頭一熱,腳下頓時來了力量,俯身將侯小猴一把抱起,然后將她扔到車子的后座,轉身鉆進了駕駛室。
“侯小猴,你先忍一下呀,我找個僻靜地方,停好車再說。”
哈哈,車-震,風光那是多么旖旎啊!
話音未落,侯小猴便在后面啐道:
“干嘛停車呀,你趕緊小心開你的車,我要換一下褲頭。對了,不能偷看啊!”
“什么,合著是你尿褲子了呀,侯小猴?”
牛棋終于反應過來,這哪里是要車-震,原來是要回車上換褲頭。
姥姥,白激動一場。
這一次,侯小猴只是嚶嚀一聲,悉悉索索在后面不做聲了。
牛棋看了一眼后視鏡,倒也不敢再更多分神,將車小心翼翼倒回路面,擺正方向,開始專心致志地開起了車。
很快,野人谷那座標志性的山谷,出現在國道遠端。
想了想,牛棋還是問了一句:
“侯小猴,野人谷到了,要不要轉下去看看?”
“我要去的是神農架,不是野人谷。”
侯小猴對神農架,倒很是用情專一啊,連口氣都是如此的斬釘截鐵。
牛棋咧咧嘴,哼道:
“好吧,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
大概是換上了干凈清爽的褲頭,侯小猴又變成了侯小猴,馬上在后面回了一嘴:
“野人谷有野人嗎?沒有,對吧。”
“我們回來從哪兒回,還不是要從野人谷回,對吧。既然如此,我為什么不能回來再看!”
牛棋搖搖頭,佩服得五體投地道:
“侯小猴,果然是侯小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