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各位,我也是職責所限。”
防一號四下掃了一眼,雖然臉上略有愧意,但也沒有被他們嚇住,只是淡淡地一笑。畢竟,這樣的大事肯定是經過王首肯了的。
眾人的忿忿不平,倒讓我感到十分高興,這也為我的計劃帶來了更多的勝機。
見我沉吟不語,防一號又焦急地追問道,“要不我還是把他們叫過來吧,也正好讓大家都對對號,反正此事以后也不是什么機密了。”
“不,”我斷然搖頭道,
“此事關系重大,不可輕舉妄動。容我想想,現在都回去,明天專門開會商討。”
到了這時,我才算找到一點翻身做主人的感覺。
第二天開會,結果當然不出我所料,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的方案。
不過我早有準備,等大家都不說話了,我忽然微微一笑說道:
“有件事情我得跟大家說說,昨晚我夢見王了,他在夢里讓我問問大家,昨晚還有誰夢到他的,請舉手。”
我這么隨口一問,眾人忽然都像泄氣的皮球蔫了下去。
又刻意留出了片刻時間,我才神定氣閑地環視著在我面前垂頭喪氣的臉孔,不徐不疾地繼續說道,
“既然都沒有舉手,那只有我一個人繼續講下去了。事情是這樣的,關于我提出率隊探險的方案,并非是我心血來潮,或者逞一時之勇,置自己于家園統帥地位而不顧偏要去沖鋒陷陣,而是這個方案非我不可。”
“哼,”王晴忽然第一個露出不信任的表情來,“你這是再給自己找借口。”
不管遇到什么情況,她總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不足為慮。
我真正在意的還是古月,只要她不振臂一呼,那天將我抬起來就走的場景就不會重演。
所以,我看了古月一眼,見她半信半疑地一直盯著我,我也不敢再賣關子,索性直接亮出了底牌。
“大家請看我手里的東西,你們大概都有印象吧?”
我說著,高高舉起一塊淡黃色的三角形磁卡。此物一亮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管二號,防二號,現在也請你們亮出手中的磁卡吧。”
我趁熱打鐵地大聲喊出兩人,然后將手里的磁卡與他們合在一起,三張磁卡很快嚴絲合縫地拼出了一張完整的正方形磁卡。磁卡一經合攏,全場頓時安靜得令人窒息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古月緩緩點點頭,小聲對我說了一句,“你過來,我想單獨跟你談談。”便徑直走進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
我剛一進去,古月頓時臉一寒,“你老實說,為什么一定要親自帶隊出去?”
“理由我剛都說過了,怎么,還要我重復一遍?”我嬉皮笑臉地應道。
古月學著王晴冷哼一聲,目光像一架透視儀似的看著我。“你還要嘴硬,昨晚我看見你悄悄去了他們兩人的房間。”
“啊,”我心中一驚,但很快有鎮定下來。這時候,只能硬扛下去了。
“沒錯,昨晚我是去找管二號和防二號他們,這有什么奇怪的。”
我故作好笑地看著古月,“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王帶著七老走后,我一直都沒有時間去和他們碰面。我們早一天在一起磨合,家園也才早一天有更加完整的防線。所以,昨晚我一找到空余時間,就馬不停蹄地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