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老婆,他們說等會我們要成親了,那我就先叫了啊。”蘇銘壓抑的太久了,自從自己父母當年失蹤之后便是沉默寡言,現在的他在成為召喚師掌握了一定的力量和知識之后,對于自己父母的事故也逐漸釋懷,而一直隱藏在蘇銘內心深處的那個蘇銘此時更是直接反客為主。
“欸,老婆,你是哪里人啊。”
“你是不是也是來參加第一軍召喚師學院的集訓的。”
“誰帶你來的啊。”
“帶我來的是個大傻叉嗎,叫做牧托。”
.......
蘇銘就像那八十歲的老太婆一樣,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講了個沒完。
而紅蓋頭下的吳可欣則是貝尺咬唇,這蘇銘一路上管自己叫媳婦,老婆的不下幾十次了。
“不能生氣,要冷靜,記住自己來這的目的。”吳可欣一直在控制自己保證自己不會想和蘇銘說話。
“唉,夢二,其實你們是在騙你們的神。”這時蘇銘突然對著夢二嘆氣說到。
“嗯?你說什么,我們怎么可能欺騙神,我們對神是透明的,我們對神保持著至高無上的尊敬,怎么可能欺騙,蘇銘你不要仗著和我關系好,這樣信口開河。”夢二顯然是怒了,對于他們來說,這是信仰,是不容侵犯的。
“那你說,我跟她等會是不是要成為夫妻。”蘇銘手指一指,指向身邊的吳可欣。
吳可欣十分克制自己不去聽蘇銘說話,可是蘇銘卻是越說越大聲,巴不得讓全部人聽到一樣。
“是啊,怎么了,這跟欺騙有什么關系。”
“關系大了去了,我跟她徒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你說我們憑什么就是夫妻,況且我連她的名字我都不知道。”蘇銘一本正經的說到。
“那你說怎么辦。”夢二突然感覺蘇銘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你們其實昨天可以介紹一下我跟她認識認識,如何完成一下夫妻之實的。”蘇銘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到,一副十分替他們考慮的表情。
“臭流氓,你最好等會死在那,不然別落到我手里。”蓋頭之下的吳可欣,臉色通紅,一是被蘇銘滿嘴跑火車的性格給氣到,二是從來不諳世事只知道修煉的她,哪受得了蘇銘這污言穢語。
見到夢二有些猶豫,蘇銘還繼續說到:“夢二你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我感覺你們祭祀除了人去的多了些,其實實在是誠意不足。”
蘇銘繼續吐槽著這個部族的祭祀流程。
“為什么。”夢二已經是快要被蘇銘給洗腦了,現在對于蘇銘的有些不敬的話卻有些置若罔聞了。
“你看看,除了我們夫妻兩兩個活物祭品,你們哪里還有什么活物,你們的神是吃素的嗎,給她那么多的靈果,都是神了會缺那點靈果嗎?”蘇銘繼續說到。
“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才好。”夢二死死的盯著蘇銘,那充滿智慧的眼睛里流露出無限對學習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