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子可是從小就立志要欺負韋哲禮,直到欺負不動為止。
要不是小禮子今天破天荒地情緒還崩潰了好幾次。
回一笑可能都已經找回欺負他的手感了。
還有什么比欺負韋哲禮的業務熟練度是更重要的?
反正她想撒的氣,也都撒差不多了,就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
反正有爸爸子在,怎么都不可能讓笑笑子和笑笑子的小禮子吃虧。
想到爸爸子,回一笑就想到自己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她這么孝順的一個閨女,才不是那種只知道啃老的小孩子。
爸爸子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得為爸爸子做點什么。
不要忘記了。
此時。
此刻。
此地。
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回藝女士,正在同一個城市,做著在回一笑看來一點都不重要的事情。
回一笑給回藝女士發消息。
簡單、直接、粗暴的一句話:【回藝女士,你兒子快不行了。】
平日里,對回一笑的信息愛答不理的回藝女士立馬秒回消息:【說人話。】
回一笑回復:【人得不能再人了,你那個叫韋哲禮的兒子,因為情緒崩潰,正在自殘。】
回藝女士:【你不會照顧一下嗎?】
回藝女士如果不是不方便打電話,現在肯定已經直接打過來了。
回一笑表示愛莫能助:【他那么大一個人,我就算想幫你攔也攔不住。】
回藝女士:【你把酒店地址給我,你讓禮禮等著我,我演講完就過去找他。】
回一笑:【那你可得盡快哦,要是拖的時間長了,記得過來給你兒子收尸。】
回藝女士:【我兒子要是沒有了,你也就不是我的女兒了,要收我就兩個一起收。】
回一笑:【說的好像我什么時候是過一樣。】
回一笑和隨時都有可能斷絕母女關系的回藝女士溝通起來,總是這么的……順暢。
關于明大狀為什么不做真的大狀,而是一直都只是在非訴領域發光發熱,回一笑其實是問過的。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回一笑了解到,真正幫iDiapers打贏三大訴訟官司的,不是站在法庭上的段玉,而是從來不愿意上庭的爸爸子。
回一笑知道之后,肯定會好奇。
既然那么關心,為什么不直接自己上場打官司。
不問還好,一問就有很多的意難平。
爸爸子當時給的答案,是回藝女士并沒有親自出庭。
這個邏輯就很不對。
回藝女士有沒有出庭,和爸爸子要不要打官司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
這個錯誤的邏輯,瞬間就激起了回一笑熊熊的八卦之心。
可能是因為那會兒相認還不是很久,所以爸爸子還有點不好意思。
就說,回藝當時直接人間蒸發,斷絕了一切的聯系,讓有些約定沒有辦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