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永遠的哥哥了?
開玩笑,她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叫過韋哲禮哥哥?
這人也太會打腫臉充胖子了吧?
以為自己是兔八哥嗎?就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就這廝幼兒園以下級別的理解能力,剛剛是哪個腦殘覺得光芒萬丈魅力四射?
“你認為我假裝表白是嗎?”回一笑像看智障似的看著韋哲禮。
這人的智商范圍波動也太大了吧?
韋哲禮對回一笑的這種眼神,已經習以為常。
因此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很好!
氣到不行的笑笑子,也沒有想要從韋哲禮那里得到任何反應。
回一笑只在乎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能不能順利進行。
“這樣的話,我還有很多想要假裝的事情。”
說話間,回一笑就往韋哲禮的眼前湊了過去。
兩個人本來就離得很近。
這一湊,就近在咫尺。
回一笑不給韋哲禮任何反應的機會,對準韋哲禮因為胃疼而不是太有血色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技巧更是一點都沒有。
就連表情都沒有一點異樣。
仿佛學霸遇到了一道頗有難度的數學題。
第一次接觸,沒有找對解題的方向。
就重頭開始,再找另外一個解題的方法。
就這么地反復摸索,找了四五個解法。
才冷漠地留下一句話。
“我還可以假裝把我的初吻送給你。”回一笑說。
她的表情是冷漠的,耳朵卻肉眼可見地紅了。
天知道她的心跳有多快。
天知道她剛剛有多么惱怒自己在這方面的經驗不足。
可是,身為堂堂笑笑子,怎么可以在小禮子這廝面前認慫。
一切都是假裝,一切都是糊弄,她有什么好慫?
韋哲禮本來就胃疼地臉色有些白,此刻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韋哲禮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來一句:“眸眸,你別這樣。”
“什么這樣那樣的,到底什么樣?”回一笑問韋哲禮,“你想說什么?女孩子要矜持還是自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韋哲禮一肚子的話,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就不矜持了,我就不自重了,你能奈我何?”回一笑的臉也被耳朵給帶紅了,但氣勢卻一點都沒有變,“你看你把我氣的。”
回一笑欲蓋彌彰地指了指自己紅透了的臉。
“你是敢打我呢?還是想吃了我!有本事你都試試。”回一笑紅著臉質問韋哲禮。
從小學帥到大學的韋哲禮,有過不計其數被表白的遭遇。
但遭遇成現在這樣的,是真的一次都沒有過。
關鍵,他也沒有給過別人這么近距離表白的機會。
回一笑一直都不喜歡他這樣的,這一點,韋哲禮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