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會兒可是從品牌到型號再到顏色都一模一樣。
回藝拿起手機,人臉沒有識別,就輸入了自己的密碼。
解鎖之后才發現根本不是自己的手機。
就很小的一個細節,卻讓回藝覺得比這么多年吃過的抗抑郁藥物都更治愈。
回一笑自己非要送到槍口上來,也不怪她來一波天秀。
回一笑毫無意外地直接被氣炸了。
往常遇到這樣的時候,她就會把炸藥包直接轉移到韋哲禮身上。
可她偏偏對著今天韋哲禮,連脾氣都已經知不道要怎么發了。
一個精準掌握超過十五年的技能,一夜之間,就生疏得不行。
罵又罵不出口,打又下不了狠手。
這食物鏈低端的日子,要怎么接著往下過?
都這樣了,韋哲禮這個早就應該已經被釘死在食物鏈低端的人,還自以為很聰明地來了一句:“是藝姐要找我嗎?”
回一笑以為自己真的會炸。
結果氣到極致了,反而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
“嗯,她讓你上去一下。”回一笑還有后半句沒說。
韋哲禮就轉回去按了電梯上行的按鈕。
回一笑沒說的后半句是【但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回去。】
“那我先上去找一下藝姐。”韋哲禮就這么上去的身影,讓回一笑有些失落。
小禮子以前也會這樣子嗎?
還是因為她表了個白,世界就變得不一樣了?
回一笑有些茫然。
韋哲禮甚至都沒問一下她要不要一起上去。
這是對她要不要走都無所謂了嗎?
回一笑打開手機,買了最晚一班回大夏的航班的機票。
現在去機場,應該還趕得上。
她是一個感情比較淡漠的人。
或者說,她是一個很少對人表露自己情緒的人。
總歸,她真正關心的人,也沒有幾個。
是一個基本上沒有什么朋友的人。
如果不是在大學寢室遇到敉敉子。
她大概不會浪費感情,去交一些,在生命中來來回回,或者只出現很短暫的一段時間的朋友。
回一笑不希望韋哲禮參加接下來的路演。
她不是反對韋哲禮的決定,而是覺得沒有必要用這樣的一種方式。
路演很辛苦,還有那么多的記者,最后會寫成什么樣也不可控。
還不如等她回去,寫一篇完整的公關稿直接發。
不就是一個陽光下的熱搜嗎?
她分分鐘就能搞定。
但這件事情,還得問問韋秀琴女士的意見。
回一笑追了那么多的星,見識了那么多的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