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嘭
端午一三八式步槍的槍托便輪圓了拍在魏天海的腦袋上,打的這個三百八十多斤的大胖子,一頭栽到地上,殺豬一樣的嚎叫。
端午冷笑道“三哥也是你叫的”
趙北山在這時緊張的道“團座,這種出力的活讓我來,您的腿還有傷呢”
端午道“沒事,腿壞了,又不是手壞了去把伯安解下來。奶奶的,老子的人也敢動,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
“是”
趙北山領命,命人去將孫伯安解下來。只是不想也正在這時,突然警笛聲音大作,院墻外面有強光晃動,而緊接著,便一群地方軍涌了進來,將端午等人圍住。
稍后有兩個人,一個人是長方臉,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穿著灰色的中山裝,帶著方框的眼鏡。上衣兜里還揣著一塊懷表,半截表鏈露在外面。
而在此人的身邊,還有一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的上校軍官。此人穿著軍裝,腰間別著一把勃朗寧手槍,掐著腰站著。
不用問,這兩個人,一個是常州的市長汪亶望,而另外一個則是守備團的團長馬立中。
汪亶望聽說有這么一個特派員來了,生怕節外生枝,所以密令魏天海立刻處決孫伯安。
而他則準備到城門迎接這位特派員,途中與馬立中相遇,并且得知了那位特派員直接奔著警署來了。
所以他與馬立中也一同來了警署,正趕上魏天海被打,端午要放孫伯安。
汪亶望但見端午要放人,立刻喝止道“住手,此人乃是要犯,誰敢放人,視同謀反。”
“不許動,不許動”
守備團的士兵也一個個窮兇極惡的用槍指著端午,朱勝忠,還有趙北山等人。
只是不想正在這時,卻又是百十號人在院子外面出現,又與外面的守備團對峙上了,他們是剛剛趕到的小六子等人。
他們是從城門跑進城的,沒有端午的卡車快,所以才來晚了一步。不過有他們牽制住外面的兵力,院子里的守備團就不敢輕舉妄動。
朱勝忠脾氣最暴,罵道“特老子的,敢拿槍對準特派員,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朱勝忠喝問,那些守備團的士兵略微有些慌張,都看向馬立中。
而馬立中也有些心慌,畢竟特派員的事情,上面早有交代。但是汪亶望他也得罪不起,因為他的堂哥可是汪主席。
汪亶望但見馬立中的眼神也知道馬立中是什么意思。而且特派員要途徑常州回南京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但是孫伯安也不能放,放了孫伯安,他殺害抗日英雄,奪金條的事情就會暴露了。雖然未必會死,但恐怕他的市長職務是保不住了。還要被自己的堂兄罵。
所以想到此處,汪亶望心道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這位特派員也沒有證件,殺了他與孫伯安,正好死無對證。
于是汪亶望冷笑了一聲道“特派員什么特派員本市長可不認識什么特派員。我只知道,有人劫獄,觸犯了國法。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否則通通都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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